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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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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住他的手,不准他再越雷池一步:「我說了,別來碰我。」

「乖。」男人清越低沉的聲音響起,染上了一抹蠱惑的啞,「讓我戴上。」

戴上,戴上什麼?

宋荔晚面上轟得一燙,就要罵他:「下流!」

可他卻不疾不徐,似笑非笑地,將那朵海棠花胸針,替她佩戴在胸前。

銀針刺破衣襟,緩慢而溫存,宋荔晚的面頰飛起兩團紅暈,倒好像是也開出了海棠花色。

他偏要說:「我的荔晚,你都在想些什麼?」

她想什麼,她想一口咬死他。

宋荔晚磨牙,可心跳得太快,咬了咬舌尖,才勉強穩住氣息道:「我在想,我的脾氣不好,容貌也只了了,不知何德何能,得了靳先生的青眼,竟然浪費時間在我這樣的無名小卒身上,若是阮小姐在這裡,定然能和你更琴瑟相鳴,啊——」

宋荔晚發出一聲驚呼,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插丨入指縫之中,身軀一同覆下,從身後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中,壓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外,這一場賽馬比賽正進入尾聲,兩匹駿馬並駕齊驅,一路塵土飛揚,將剩下的馬都遠遠甩在身後。

人群中發出驚喜的呼喊聲,隔得太遠,被風吹到這裡,只剩下了如同蟬鳴似的微弱聲響。

「無名小卒?無名小卒可不敢對我這樣說話。」他說著,懲罰似的在她頸上咬了一口,不重,可是齒尖擦過嬌嫩肌膚,泛起酥麻,一路蔓延至心口,「你究竟看到什麼了?」

宋荔晚不語,他語調沉下去:「告訴我。」

宋荔晚終於開口:「我看到她擁抱你!靳長殊,你不是有潔癖嗎,你不是從不讓別的女人靠近你嗎!你這個大騙子,都是騙人的!牙刷和男人不共享,你被她碰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她說著,眼圈泛紅,像是一隻小小的兔子,皮毛嬌軟,張牙舞爪時,可憐可愛到了令人無法拒絕的地步。

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可他願意縱容她,縱容她這些被他親自一點一滴養出來的小脾氣。

靳長殊翹起唇角:「那你沒有看到,她往我身上撲的時候,就被我的助理給攔下了嗎?」

宋荔晚一頓:「……啊?」

「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近我。」他漫不經心一笑,笑容如有邪氣,令人無法移開視線,「她以後,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宋荔晚故意問:「你把她殺了?」

回應她的,是他倏然發力,掐住她的腰肢,細若春柳的的纖腰,在他有力的掌心中,幾乎要被掐斷了。

「我是遵紀守法、按時繳稅的良好市民。」他搓揉自己的指尖,直到上面有了熱度,這才慢條斯理地、一步步地侵入她的私人領地,可宋荔晚仍被那殘存的冰冷刺激,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但我有時會想,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宋荔晚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掌間,卻還是艱難地顫抖著開口:「你……你想怎麼殺了我?」

「如果直接說,或許太過粗俗。但我不介意,讓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哪怕這樣的時刻,他面上神情仍舊冷淡,可翡翠色的眼底浪潮洶湧,仿佛極力克制著某種晦澀難言的妄念,「我想,死你。」

言辭熾熱,仿若千鈞,令她無力招架。

宋荔晚嗚咽一聲,想要躲開,卻又動彈不得。靳長殊放開一直鉗制住她的那隻手,移到她的領口用力一拽,珍珠盤扣沿著她玲瓏起伏的身形滾落。

似是被精心珍藏的瓷器終於重見天日,頸子處那一點白,仿佛玫瑰骨朵里,最嫩的那一片花瓣,在雷霆暴雨中,顫慄著舒展開來。

「別再妄想從我的身邊逃開。」他親吻那寸嬌嫩如同羽毛的肌膚,耐心地、一點點地吞噬她的理智,「你該對我,多點信任。」

對他信任?

哪怕是在這樣的時刻,宋荔晚仍從漩渦中恢復一絲清明。

若說京中,誰人不知靳先生的大名,那是一定要被人嘲笑的。

當初靳家突遭巨變,靳氏夫婦意外身亡,留下赫赫揚揚偌大家產,看熱鬧的人多,伸出援手的卻近乎於無,卻是群狼環伺,都想從中分一杯羹。圈中眾人皆以為,靳家經此一役,或許要自京中上流世家之中除名,畢竟,靳家主系只留下了兩名尚在念書的兒子。

那一年靳長殊二十二歲,原本已經收到了美國大學的邀請,前去攻讀研究生,卻只能留在國內,一邊處理父母的葬禮,一邊接手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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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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