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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杜子奕嘴角微微一笑。

周應也在用眼神提示著李檬。

「咳咳。」杜子奕拍了拍李檬的肩膀，「你也知道你沒有背完啊。」

周應用手扶了一下額頭，表示：剛剛的我給你的提示已經很明顯了，你盡然不理我，沒眼看！

李檬閉上了眼睛，隨後眯著眼睛，滿臉尷尬的笑著，回頭看向了杜子奕。

「rry啊，今天一定背完。」

李檬求饒似的。

周應在一旁就跟看戲一樣，只差一包瓜子和一杯飲料了。

「走，跟我回去背單詞去！」

杜子奕拉著李檬校服衛衣上的帽子，正扯著她向外走。

「你今天跟張亦然打完電話記得跟我say一say！」李檬快速說著。

杜子奕：「還八卦呢！不過，周應，你記得幫我跟張亦然問個好，這傢伙半天難得回我的消息。」

周應比了個「ok」的手勢。

「等等！我拿個筆記！」李檬說。

杜子奕：「我給你講。」

周應看著李檬，眼神似乎在說：你看我說什麼吧，你還不如去找杜子奕。

「下節課要檢查，我書上是白的！」李檬邊說著邊被杜子奕拉了出去。

出了教室門，還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杜子奕在對李檬說：「英語書我借給你。」

周應看了眼桌上的日曆

——今天是周五，放學之後跟張亦然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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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然和周奇奇從水房裡面出來。

「今天地理課上的是什麼，我困死了。」周奇奇說。

「洋流。」

「下午去打羽毛球。」

「去不了，要畫黑板報」張亦然說，「我是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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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後，教室里只留下了畫黑板報的幾人。

張亦然正在擦黑板：

——周應快放學了吧。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確認自己沒有開靜音。

周應回到家了，剛放下了書包，就從桌上拿起了手機。

在等網絡連接的片刻，周應思索著：

——不知道張亦然放學了沒。

剛連上網絡，手機就提示了新消息。

周應打開一看。

張狗：放學了沒。

周應退出，聊天界面，撥通了張亦然的電話。

張亦然正在黑板面前調色。

手機響了。

他放下調色盤，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走到教室外面，站在了走廊的露台上。

他帶著激動，接通了電話。

張亦然：「餵。」

周應：「在幹嘛呢。」

張亦然：「放學了，我在學校畫黑板報。」

張亦然：「等死我了這一周，過得好慢好慢。」

周應：「放心吧，我打聽好了，不查手機，下周我就可以帶過去了。」

張亦然：「你還是注意點。」

周應：「想不到你換了地方，職責還是沒變哈。」

張亦然：「我今天要出完黑板報才能回家。還有一大半沒搞完。」

周應：「你加油。我只能隔空支持你。」

張亦然：「謝謝家人的支持。你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周應：「還行，每天反正就是做題和複習。我還要看實驗，這兩天還得去練習練習。」

張亦然：「你好忙。」

周應：「你快去畫板報吧，我要寫作業了。」

張亦然：「好。決賽的消息出來了記得跟我說。」

周應：「知道啦。」

「拜拜。」

「拜拜。」

「拜拜」

「好，拜拜。」

「」

兩人的再見說了好久，都不願意掛斷對方的電話。

周應：「下周我帶手機過去，以後下了晚自習，我們就能打電話了！」

張亦然：「好。」

周應：「拜拜。」

張亦然：「拜拜。」

周應：「傻逼，我忍不了了，我掛電話了。」

張亦然笑了一下：

「拜拜！」

周應掛斷了電話。

她把手機放在了桌上，腦子裡回想起剛剛和張亦然說了五分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