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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冷嗎。」

「有點。」

張亦然接過了周應手上的早餐袋。

「我來提吧，你把手放到是口袋裡。」

幸好，沒過多久，公交車來了。

車上已經打開了暖氣。

處處都在說明著，今年的冬天正式來了。

早自習結束，同學們紛紛關上了還留著縫隙的窗戶。

高一8班的第一節 課，是高老師的化學課。

高老師拿著書，走進了教室。

「上課前先講件事。」高老師掃視了全班，「都安靜下來。」

周應放下手中的筆，看向講台上的高老師。

「明年有個化學生物雙科聯合競賽，暨考化學，又考生物，還有這兩門的綜合。」

台下的同學們議論著，在互相問著對方去不去。

李檬看了看周應，周應兩眼放光似的，她對這個比賽很感興趣。

。

「班上生化兩科排在前面的同學，可以去參加參加。」高老師繼續說著，「這個比賽的含金量很高。想參加的同學，找你們班主任秦老師去報名。」

「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啦」同學們回答著。

周應看向李檬。

「你參不參加！」周應帶著興奮的語氣說著。

「算了，我現在要棄理從文了。」

上課講到一半，高老師停了下來。

「忘了告訴大家了，這個比賽不是報了名就一定可以去參加的。」

聽到這句話，周應瞬間抬起頭。

「今年的期末考試，物化生三科加在一起排在聯考前十五的同學才有資格參賽。」

「啊」班上發出一陣聲音。

「所以，大家好好準備吧。」

說完，高老師繼續上課。

李檬湊了過來：「你肯定沒問題，理科霸榜選手。」

「不能大意啊。」周應回答道。

一下課就有同學圍到高老師周圍，一個個詢問著競賽的事情。

周應坐在座位上，合上了化學書。

她趴了下來。

她要補覺。

高一2班的教室里，張亦然坐在座位上，思考著數學題。

他現在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緊緊的。不僅要準備期末考試，反覆記憶文科內容。他還要一邊著手準備十二月底的學生代表會。

所以，他一秒鐘都不能浪費。

第三節 課下課，張亦然起身準備出去打水。

水房在8班邊上。

——周應現在在幹嘛呢，正好去看看。

路過8班窗前，他習慣性地看了一眼。

——在寫作業啊。

從水房出來，張亦然單手拿著水杯，喝了一口水。

剛剛吞下，他再次走到了那個窗前。

恰巧李檬看到了窗外的他。

張亦然停下了腳步，停留在了窗前。

李檬拍了拍周應，讓她向窗外看。

熟悉的眼神。

周應笑了笑。

張亦然：在，干，嘛 ！

他向教室內對著口型。

周應一眼看懂，她舉起了桌上的化學作業，並且回應著。

周應：在，寫，作，業 ！

張亦然做了個「ok」的手勢，往自己的教室方向指了指。

張亦然：我，先，走，啦 ！

周應回了個「ok」。

「你倆？是在用意念對話嗎？」李檬問。

「這叫默契。」周應回答道。

「你幹嘛不出教室去講。」

「就這麼一會，我懶得動。況且，這麼交流又不是看不懂。」

「切你倆就是故意秀！」李檬說。

「哪裡有，常規操作。」

「你哪天不跟你的小奕奕也怎麼對吧。」

李檬翻了個白眼：「他？算了，別跟我提他。」

「你才是在秀。我跟張亦然，那就是姐姐跟弟弟之間的交流。」周應說著。

「你這是當局者迷。」李檬說，「我這叫旁觀者清。」

高一2班的教室內，張亦然提著水杯走回了座位上。

「去哪了？」杜子奕抬起頭看著張亦然問道。

「去水房打水。」張亦然把水杯放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