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第2/3 页)
反射,恭敬地躬身道:“霄仙长您好,我叫冯涂,真的很感激,要麻烦您帮我‘看病’了!”
霄阙听见男孩的声音,如梦初醒,启唇道:“冯……涂……”好似将这两个字碾碎在了舌尖,细细品味着。
涂涂听见名字从贵人的嘴里传出来,莫名感觉脊椎阵阵发麻,一股热气从腰间冲上了脑门,后腰和脑门两侧开始发痒,耳垂也红到滴血,男人醇厚的低音反复在心头单曲循环。
冯涂从来没听过有人能把自己的名字叫得这么……这么缠绵。
不行,要缺氧了!
就在青年张开嘴猛吸几口周边氧气的时刻,对面的罪魁祸首再度开口:
“把他给我,你们要什么都可以。”
“啊?”林兰和冯晓军呆滞地看着明显是对自己说话的仙长,cpu过热到卡顿了——
霄仙长在说什么?给他?给什么?兔兔吗?他要兔兔干什么?
冯涂乍一听这话,被吓得呛了口水,一个人捂着嘴吭哧吭哧咳到满脸通红。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搭在自己颈边,涂涂喉咙处异样的感觉立刻被抚平了,
可肌肤相贴的地方陡然升腾起一阵热意,涌向四肢百骸,连指尖的寒气都被彻底驱散了,
用人话说,冯涂现在浑身热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连两个鼻孔往外出的都是“火星子”。
兔兔这个不争气的,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冯兵心里掂量着局势,虽然恩人说的话有点没听懂,但肯定没有拒绝帮忙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希望!
老人赶忙打圆场:“仙长,咱们别站在门口谈,请去里面先坐下吧,小年去泡壶茶。”
“好嘞。”壮小伙迅速下楼,却不曾想门口的大佛瞧着二脸茫然的夫妻两人,闭了闭眼睛,换了个他们能接受的说法,
“冯涂的事我管到底,让他搬到我这里来。”说罢霄阙开门转身,在走进厅里之前又回过头来朝冯涂丢下一句,
“我保他长命百岁,一生无虞。”
在长辈们一连串叠声的感谢中,冯涂脸颊的热意褪去一些,亮亮的双眸直视着银发的男人,眼神中藏满了情绪,
好像一只被四处猎杀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看着他的强者,无声地问能不能躲进他的巢穴中暂避一会。
霄阙几不可见地颔首,等着他,
等到冯涂重新缩到了自己的羽翼下。
————
茶杯热气腾腾,若隐若现的茶香沁人心脾。
冯晓军和林兰从未想过事情能解决得如此顺利,都颇为激动得朝“大好人”霄仙长倾诉着这些年冯涂的种种状况,连带最近的护身镯子碎裂的事一并说了,还有伍道长预言的“活不过三十岁”。
看起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恩人此时居然听得颇为认真,淡漠的眼眸偶尔扫向对面神游的冯涂,浑身的气场再没有之前凌冽慑人,冯兵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心里感叹着:
兔兔这小子,得了贵人的青眼,总算命不该绝啊!
“他的灵体肉身特殊,容易遭阴晦之物的惦记,找到一个灵器镇住即可。”霄阙淡然地回答夫妻俩的疑问,在林兰再度担忧的眼神中提前回答:“有,找的到,我来找。”
女人的眼眶迅速蓄积起泪意,好像二十多年的委屈终于有了发泄口,可未等她失态流泪,男人冷漠地提醒她:“在这之前,冯涂必须和我住在一起。”
林兰女士坚强地压下鼻尖的酸意,抓着兔兔的胳膊把人往霄阙所坐的沙发上一掼,抹掉泪光冷酷道:“他现在是你的了!”
说完就掏电话打给家里的阿姨,走到窗边低声吩咐人收拾东西,今天就让儿子搬过来。
诶?诶?
冯涂看着近在咫尺和自己贴着的贵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老妈利落地“卖了”,心头涌上一阵激动又害怕的情绪,要离开家跟仙长住吗,跟这个男人?
除了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冯涂从来没在除了家之外的地方过夜过,哪怕是过年都会特意从老家赶回自家,更别提到朋友家住了,他以为今后到死只能待在家里。
不过他很快就没那么多脑细胞想别的事情了,外面的天空阴了下来,早春的天气变幻无常,室内气温明显低了两度,但冯涂的体温不降反升,尤其是耳朵上方头骨两侧,又痒又热,他忍不住想挠头,
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有情况——
尾椎那里阵阵发热,奇怪的痒意让冯涂甚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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