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始社会伪装天神2(第2/2 页)

子独身一人不能生下孩子，还需要有一个人做孩子的父。

“你的父是从前的大部落，你知道的，就是那个部落里的一个男人。他的额头和下巴，和你长得都很像。”

“因为他很漂亮，所以珍看中了他，让他做你的父。”

云柔和的目光拂过草花的面庞，宛如慈母温暖的手。

“男女自由地结合，然后有了孩子，女人生产，整个部落会一起抚养这个孩子。你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我的孩子也会是这样。”云牵着草花的手，轻轻抚摸自己鼓起的孕肚。

草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可又觉得这一切十分合情合理。

云调笑道，“等你长大后，也可以和看中的人住在一起……”

草花的脸莫名发烫，对于云说的这种场景内心浮现出期待和悸动。就像是急切地想吃到一块熟肉。

正当她们交谈之际，洞穴另一头却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她们顺着斜坡走下去，下窨已经从陷阱改成了饲养牲畜的地方，有专门的几个人天天喂养照顾。猪圈里的几头大猪拱着鼻子哼哼唧唧吃地上的肉块，但是牛羊却不吃。

草花感觉手心一痒，竟然是一头小羊在舔她，她把藏在皮裙里的一颗果子喂给了小羊，小羊连同几根杂草都一起嚼吧嚼吧吃了。牛也是这样。

草花说：“看来它们都是吃地上的草的。”

“你说得对啊！”

养牲畜的事也就这么误打误撞磕磕绊绊进行了下去，起初是割草回来喂，后来便把牛羊领到了山下的草原上放牧，晚上再赶回来。只把猪圈养了起来，而猪什么都吃，也不挑食。

几个月后，这批精心看顾的动物终于下崽了。草花抱着小猪仔、小羊羔、小牛犊玩得爱不释手。

一头猪意外病死，部落里的人无奈烤了它吃肉，意外发现豚肉的滋味不错，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羊身上换下的毛被收集了起来，藏在两张兽皮的夹层间，针脚细密地缝起来，穿在身上竟然无比暖和。

而天神赐的这种牛，肉并不好吃，它所产的奶水却十分甘甜，不仅能够饱腹，而且喝得人都结实许多。

牲畜渐渐多起来，洞穴根本无法容纳，而这个部落也终于决定在此定居。

建造茅屋，开垦土地。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幸而大部落的人派来了懂建屋和耕地的人帮助，作为回报，珍要送给他们一些牲畜。

无论是茅草屋，还是耕地，在这个时代都还未普及，大部分部落游徙而生，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只有少数大部落能够定居在土壤肥沃的大河流域，主要靠种植耕作生活。

珍所出生的部落，就是这样一个大部族。它的图腾是一只老虎，部落首领被称为虎女。也就是珍的母亲。虎女有许多孩子，这些孩子长大后带领着一部分族人分立了出去，寻找新的领地建立部落。

但是在珍困难的时候，虎女还是伸出了援手。

巫在这个部落里长驻了下来，她总是神神叨叨，说这里是天神降临之地，她要守候在这里永远不离去。虎女没办法，只好同意。

巫说这个部落不能没有名字，珍于是用碾碎的矿石作染料，在山洞的石壁上画出了一个水滴状的图案。

“我们的部落，因为这场雨才能存活下去。是天神给了我们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天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