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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情浅笑,“酒后乱语,也不记得说了什么混账话,贺兄莫计较。”
“我又怎会跟花兄计较。只是想说,花兄这次猜的不对罢了。”
“哦?”花未情怀疑似的眯起眼,“看来阁下身份非同一般,在下那声贺兄还是称不得。”
“你要喜欢,直呼我名讳都可。”贺归元勾唇一笑,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揽住,身子贴着身子,在他耳边道:“日后,你可唤我弘骏。”
花未情身子一僵,身后的小酒目瞪口呆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花未情前世虽少有关心皇室中有谁,但跟一般纨绔子弟混得多了,得兴时也会谈论些宫廷趣事,正巧,就谈论过因有断袖之好而被皇上派到边境戍守的八皇子。
花未情良久才恢复过来,弘骏松开他时在他侧脸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向来都是他来调戏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调戏他?花未情心里一惊,正想一把推开却又碍于对方是位高权重的人物而忍了下来。
弘骏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交到花未情手上,“日后要是在来了京城,只管来找我。”
花未情看了看手上的令牌,道:“如此大礼,草民承受不起,还是请殿下收回。”
弘骏勾唇一笑,“你乃我救命恩人,你受不起,天底下还有谁能受得起?”
“殿下为草民报仇雪恨,救命之恩一笔勾销,你我两不相欠。”
弘骏看着他,“只是,我不想和你两不相欠。”
花未情干笑,“殿下还是莫要拿草民玩笑。”
“我向来不喜欢玩笑。”弘骏负着手,顿了顿道:“我有要事在身,今日不得不走,赌坊之事我已吩咐下去,让蕲州知府清理干净,也是给你讨个公道。”
花未情拱手道:“多谢殿下。”
弘骏对他拱了拱手,“告辞。”
“恭送。”
等到弘骏走后,花未情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个好人,还遇到了这等人物。也听萧岚轩说过,如今八皇子和三皇子争夺太子之位,双方势均力敌,这八皇子搞不好还是来日的君主。
小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老板,你和贺公子……”
花未情睨了小酒一眼,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别乱想,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就只有我夫君。”
小酒摸着痛处,咧着嘴笑,“那就好。”
京城,萧府。
时至秋末冬初,夜微凉,月色入户。
魏灵溪倚在软榻上,身旁的矮几上放了一盏茶,玛瑙烛台上燃着橘黄的烛火,将他精致的五官照得忽明忽暗。他手里持这一卷医书,自从得知萧岚轩有孕,他便开始专研妊娠孕育方面的医书。
这才看了没多久,便觉着头晕乏力,他端起矮几上的茶再喝一口提神,房外一个黑影。他警惕地看着门,“是谁?”
房门应声打开,“是我。”门外站着萧政勋的儿子萧召昀。
魏灵溪看着他,“大公子深夜来我这作甚?”
萧召昀进门反身将门关上,看着他道:“十分想念你,便过来看看。”
魏灵溪微微蹙眉,“大公子说笑了。”
“不是说笑。”萧召昀提步向他靠近,“灵溪,你可知我为何到现在还没娶妻?”
魏灵溪道:“大公子深夜来访就是要告诉我你为何不娶妻?”
“那是因为你。”萧召昀微微提高声音道:“因为我日夜思念的都是你,就算我如何去青楼喝花酒抱花娘,就是管不住自己心里想着你!”
魏灵溪头晕乏力地离开,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皱起眉头,“时辰不早,还请大公子回房歇息。”
萧召昀根本不理会,自己说自己的,“不要赶我走,灵溪,我喜欢你,从16岁那年看见你,就喜欢上了。”
身子渐渐酥软,魏灵溪用手半支撑着身子,“想必这其中有所误会,我不过一个嫁为人妻的老头子,哪值得风华正茂的大公子喜欢?”
萧召昀已来到他面前,他弯下腰,爱怜地抬手抚着魏灵溪的脸,“灵溪,你一点也不老,你看上去比我还年轻,怎会老。”
“大公子逾距了。”魏灵溪抬手拍开他的手,酥软的身子少了支撑便倒在榻上。
萧召昀在榻上坐下,“灵溪,别乱动,若是伤了可就不好了。”
魏灵溪盯着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过在你茶你加了些软骨散,你现下定是觉着全身无力。”萧召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