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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壶酒10(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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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闭的空间,时间的流逝无法准确衡量。 火燎耶不知在狭长漆黑的甬道中走了多久。四周潮湿阴冷,这本该是属性为火的他最厌恶不喜的环境,但他却感到极为平静。 莫名的,火燎耶想起了自己被时希和花翎封印的那段岁月。 实际上,与其说是他被灵犀阁封印了,不如说是那时的他主动借时希和花翎的手,给自己弄了个“小黑屋”,远离外界的纷争,专注而冷静地思考命运之神的信上给出的谜题。 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接受祈愿的神明就是命运之神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但这就让事情变得很有意思了。 执意延续过往的金火大战,并且能如操纵傀儡一般令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地,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自相残杀…… 既然命运之神与花醉属于同一阵营,那么排除所有的错误答案,剩下的哪怕看起来再不可能,也是正确答案——那时的敌对方,是此界天道。 所以,接下来的推理便水到渠成了。 “自刎的剑”,喻指的应该就是花醉的献祭;“杀敌的刀”,自然也指的就是那个阵法对天道的作用。 花醉曾是神战时代的神明,立场不明;夏瓷和钟云,则是当年与他同阶位的初代神。 (双方只远远碰面过几次,所以火燎耶没能在见到她们的第一时间认出来) 在神战时代,夏瓷和钟云虽然名义上也是散神,但又因为与【坤灵】的创建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即使常常出现在抗击【帝释青】这种人人喊打的阵营的最前线也不会令人感到奇怪。 可在亲身经历过那场献祭后的火燎耶看来,一切仿佛都有了阴谋的味道。 在神战时代,实力强大到可能与天道抗衡的势力并不多,若是再顺势大胆推测一下,那么一切就很明晰了。 【不皂】,这个低调着高调的神秘阵营,从神战时代到如今,一直都在与天道作斗争。 是因为早早发现了天道在为不知名目的而想要强制世间生灵走剧本吗? 信息太少,火燎耶不得而知,他只能选择相信友方命运之神的暗示,假装心有不甘地被封印,然后一边解谜,一边等待。 能“绝处逢生”,说明他与花醉在未来还会重逢;而“真心为引”,既然花醉已经承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即使不知道到时候到底会如何验证,也应当不会构成问题。 只是,“承受至深之痛”的,却不知究竟是他,还是已经献祭的花醉了。 这就是那段岁月中火燎耶反复琢磨得出的谜底。那时的他还不明白,“世间至情,陨于人间至恶”,以及“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两句话具体是在指代什么。 如今的火燎耶怀揣着更多的猜测,他即将在蛊师小姐口中验证真相,他该为拨开了所有的迷雾而高兴的。 可他心中却如打翻了调料瓶般复杂,沉重中带着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丝丝焦躁。 《录异记》中记载着云梦泽历年的人口流动、居民的生平和他们的异化程度:云梦泽的居民都是“鬼怪”。 孟婆婆有两个女儿,都被溺死在古井里。 大女儿在刚学会走路的年纪就被溺死了,小女儿则是在三岁时被溺死了。 即便孟婆婆在吸取教训后对自己的小女儿近乎寸步不离,即便她对丈夫和公婆已经千依百顺、任劳任怨,即便她透支着自己的生命、拼命地用迅速衰老的身躯保护着小女儿…… 可就因为女儿是“赔钱货”,所以,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就那样被冷酷无情地扔进了古井里。 在村中,这种事情虽未全然覆盖,却也并非个例。稚嫩的灵魂不懂为何自己会承受那些肮脏的恶意,只是固执地坐在井壁上,等待着娘亲来接她们。 可…阴阳两隔,即便近在咫尺,她们又如何能看见自己最牵挂、最思念的人呢? 除孟婆婆以外,云梦泽异化程度最高的,是一位书生和一个武者。 书生的恋人是一位能歌善舞的歌女。 前途无量但生活窘迫的赶考书生与为奸人所害、沦落乐籍的罪臣之女,两人身份相差虽大,却有着极为纯粹的感情与思想上的高度共鸣。 她资助他进京赶考,他许诺她为其脱去乐籍。 但当书生获得功名满怀欣喜地去找自己的恋人时,却得知歌女早已因为在教坊得罪了大官,被寻了个借口活活打死。 乐籍中人,倍受社会歧视与压制,更何况那本就是个黑暗的世道,约摸除了书生以外,再没有谁会去在意一个歌女的生死。 书生纵使有心,却无力与大环境抗争,无法为自己的恋人声张正义。 最后,他放弃了功名利禄,终日将自己锁在房中。那支原本用来献治国良策的笔,写出了最刻薄的字文、最淋漓的爱恨,以讥诮这庸尘、剜挑这浮生。 书生达成了已故父母的期盼,迎来了恋人身死,志向抱负又被残酷的现实生生折断。 一个无牵无挂的游魂,不甘地游荡于世间,只待百年之后,与恋人合为一坟。 武者原是驻守边疆的将士,每日与兄弟们一同认真巡视、保卫家园。 将领、士兵、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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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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