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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命途,他忽然又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孩子的日主是文殊菩萨,带个殊字,希望孩子能得菩萨庇佑,一生无虞。”
“我更喜欢这个‘殊’字。”严清指尖触在字上,“我不祈求她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我希望她是最特别,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严清说的好,那便定了。”许父认同。
“许殊,许殊,会不会像叔叔的叔?”许沐一旁嘟囔着,仿佛有些意见。
“你就吃了没文化的亏。”许父一旁斥责。
“那总要有个小名,总不能叔叔或小叔地叫吧,总觉得辈分不对。”许沐不服气,“我是明明是她爸,怎么能叫她叔。”
“小名我跟你爸也想好了。就叫珠珠。”许母说,“严清,你有没有意见。”
“我有。”许沐又发觉不对,“一个女孩子被叫猪,她能开心吗?”
“掌上明珠的珠,与殊发音也相近。”许母瞪了眼许沐,“即便叫猪猪,那也是有福气的意思。”
“我看挺好。”严清笑了,“珠珠,挺好听,又顺口。”
许沐傻了,难不成这个家里就他一个异类,赶不上他们的思想境界。
“这是我跟你爸早就准备好的,算是爷爷奶奶给珠珠的第一份礼物。”许母从包里拿出一只漆盒。
“小孩子,带不了这么贵重的。”严清拿起盒子里的金佛。
“珠珠是咱们家的掌上明珠,怎么带不起。”许母笑着看了眼许沐,“男戴观音女戴佛,保平安的。”
严清很是感动,她一直担心许母会有所失望,如今看来,她们对于丫头的重视非比寻常,她还担心和奢求什么呢?
“你妈让你收下,你就收下。一家人还客气个什么?”许父催促。
“好,那我替珠珠谢谢爷爷奶奶了。”严清盖上盖子,示意许沐放进抽屉。
“对了,等你出院我到你们那儿住些日子。”许母说道,“月子里得好好养着,何况你还是剖腹,到底是伤了元气的,没人照顾怎么成?”
“不用。”让婆婆伺候月子,严清觉得不好意思。
“请个保姆,我也不放心。带孩子,我还是有些经验的。何况是带自己的孙女,高兴还来不及呢。”许母拍拍严清的手背,“我说了,你叫我妈,我就拿你当亲闺女。伺候亲闺女月子,有什么不应该的。”
“反正你也别指望我的厨艺能长进,前一阵子你吃我做的菜还没吃够?”许沐玩笑。
“行,那就辛苦妈了。”严清感慨,自己怎么能有如此的福气,婆婆伺候月子,是多少媳妇想都不敢想的事。严清想,这样的幸福生活,天上的母亲必定是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的保质期
生活里的坎坷,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多。25岁,她对于未来忧心忡忡;35岁,当她看着珠珠和许继在草坪上肆无忌惮地喷着水枪,水珠撒在雪白的脸庞上,被阳光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她和梓篱悠然自得地喝着橙汁,一旁傻乎乎地笑了。
“就差悠琦家的了。”严清满足地笑着。
“他们不是丁克吗,怕是没指望了。”梓篱转过头,看向严清。
“其实有没有孩子没什么关系,只要赵墙对她好,也没什么遗憾了。”严清放下杯子。
“婚姻啊,还是得有个孩子。没个孩子,要分就分,要离就离。就凭爱情维持着,能撑多久?我看悬。”梓篱颇有感悟,“就拿当初,即便我和阿明彻底分了,我们俩关系也断不了,他到底还是我孩子的爸爸。”
“是啊,很多事情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严清感慨。
“你就不要在这假惺惺地可怜样了,你们家跟别人家是反的,谁不知道许沐用孩子套牢了你,生怕你给跑了。终究,你是最幸福的。”梓篱调侃。
“就像你说的,爱情就像热情,热情总有褪去的那一天,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他总有一天也会烦了我,发现我原来也没什么好的。”严清会心一笑。
“你说这话对得起谁?我虽说平日里常常看不惯他的一些做派,不过好老公,他还是当得起的。”梓篱倒是替他的死对头反驳起来。
“晚上回来吃饭吗?”下午在超市,严清打了个电话给许沐。
“这会我不在城里,有个应酬,明天晚上才能回去。你和珠珠自己吃吧。”许沐匆匆交代,匆匆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严清无奈地放下听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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