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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远远坐在马上的不正是暗皇手下的猛将曹晖。那一声吼,说不上惊天动地,确是威力十足,让人望而生畏。曹帅坐於马上,身後那顶银白圣轿,中间明黄的帘幕,自然便是暗皇的御轿。凤惜见是曹帅,喊道:“曹大叔!”
那曹帅面不改色,手上握著弩枪,煞气甚重。“暗皇圣驾亲临,你们不知让道,却滋事干扰圣驾,该当何罪!”那些汉子吓的脸青唇白,就怕眼前这一大个弩枪霍地往自个儿身上招呼去。少年怔怔瞧著曹帅,见那些汉子让人给架了下去。曹帅仿佛没见到凤惜似的,从凤惜身边越过,那顶银白轿子同是与凤惜交错而过。
那轿中,从未发出一丝声音。
凤惜呆坐良久,眼前,出现一双靴子,那手工精巧,一看便知值上好几十两。凤惜茫然仰头,就见韩公子站在前头,怪笑道:“如何,玩了一日,学到了什麽没有?”
见凤惜静默不语,韩公子上前道:“好在属下有先见之明,让暗剑的人跟著。”韩公子只将凤惜拦腰抱起,道:“我和你师父不同,这般才能让你受得教训,但还是让暗剑在必要时候救了你,只是,你不该擅闯入官道。”的
凤惜回到了行馆,比之前更加安分。又是五日过去,却也没见凤韹身影,就是连韩公子也突然没了影去。外头发生何事凤惜全然不知,那行馆仆人寥寥,凤惜这般真真是像极了让人圈在笼子里。
再见到曹帅一行人,却是十日之後。“曹大叔。”凤惜低声唤道。曹帅眼里眸光闪了闪,只颔首示意。一边的韩公子不改往日缠著曹帅的性子,见凤惜脸色苍白,便戏谑道:“真是伊人憔悴,要知道爷另结新好,可不知又要折腾成什麽样子。”
“老头子??!”
曹帅冷声一吼。
凤惜换了个地方,较僻静些。曹帅和韩翎只让人好生看照凤惜,如此弄了半日,凤惜只得茫然看著仆人忙里忙外。走前,曹帅又硬声对那些仆人道:“这些时日,定不能让世子走出这院子,也断是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此处,违令者皆斩。”
凤惜顿了顿,见曹帅和韩公子就要离去,忽地问道:“曹大叔……”曹帅并无回头,凤惜只小心问:“我…我什麽时候能够出去?……”
“我什麽时候…能够离开这里?”
凤惜又问:“是爹爹要把我…关起来的麽?”曹帅不语,连著韩公子亦是噤若寒蝉。“爹爹…讨厌我,才把我关起来麽…?”
“世子。”
曹帅此时却再硬不下心肠,只叹了口气,道:“世子,请千万要记得,世子乃是爷唯一的至宝。爷这麽做,全是为了世子。”
少年的脸色越显苍白。
烛火昏暗。
那绝美的男人坐於榻上,闭目养神。寒白的发丝更衬得男人冷漠冰寒,可那眸子微微睁开,却又是让足以天地失色的美。
外头。
那健壮的汉子走近,刚毅的脸上是严峻的神色。“爷。”
“嗯。”
“世子一切安然。”
男人深邃如潭渊的眸子映出一丝波光。沉默。
良久,方缓缓道。“惜儿…睡得好麽?”那冰冷的声音,隐隐藏著无尽的情。曹帅顿了顿,只回道:“这……老头子会清楚些。”
凤韹沉吟半向,叹息。
“爷,老头子说,那日欲绑走世子的杂碎……”曹帅还未说完,顿觉那肃杀之气乍现。“爷――!且不可妄动真气!”
男人呼气调息,倾城的容颜毫无血色。
俄而,男人缓缓道:“让韩翎自己看著办罢。”寒眸一瞪。“谁伤了惜儿,我便要那人生不如死。”
“是。爷……世子他……”
曹帅面露不忍。
凤韹猛地一震,一口鲜血吐出,染艳了胸前的白。“爷――!”凤韹抬手止住汉子,只道:“我无事。待些时日,这毒自会无碍。”
凤韹摒息道。“曹晖,下去罢。”
曹帅心中担忧,可也知晓凤韹乃是天下第一人,再者,这汉子就直肠子,只当凤韹真的无碍,便躬身退去。
只待那脚步声走远,凤韹眼眸森寒,半伏於榻上,手掌血色斑斑。
“惜儿……”看著那抹艳血。“要是……今日伤的是我,你可会像关心吟珞那般担忧我?……”
凤韹叹道:“惜儿,你怎生为了吟珞而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件事情。
在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