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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有一種,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培訓出來的錯覺。
可奇怪的是,狐狸先生給她洗頭就感覺很舒服。
許慕白這樣做,讓她感覺很折磨。
偏偏他洗頭的時間,不算短。
而且還喜歡和她聊天。
對羽輕瓷來說,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許慕白輕揉著她的頭髮說道:「我以前,常常幫我的貓洗澡。」
她不知道該不該回應他,只是在心裡默默地嘆氣。
煎熬。
或許是,他不需要她的回應。
所以,她的沉默,並沒有打消他講話的積極性。
「不過它們不怎麼乖,一到水裡就喜歡亂動。」
羽輕瓷:「……」
為什麼要和我講這些?
我一點也不關心,你的貓怎麼樣。
還有,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讓我睡過去。
因為生性膽小,她一忍再忍。
並沒有把自己內心真正想講的話,說給她聽。
只是一貫地低頭沉默著。
許慕白輕輕揉著她的頸:「阿瓷,你有在聽嗎?」
羽輕瓷欲哭無淚,弱弱地說了句:「有的。」
他笑了一下,繼續溫聲說道:「遇到你之後,我的貓就都不見了。」
羽輕瓷不是很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沒有偷你的貓,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翻我的包。」
她誤以為今天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又聯想到,許慕白今晚幫她背包的怪異舉動。
生怕他誤會她是一個偷貓的賊。
許慕白倒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他輕聲說道:「我相信你。我的貓,是自己消失的。」
她輕「哦」了一聲。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終於幫她把頭髮洗好了,還用熱毛巾包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法,太過輕柔的原因。
羽輕瓷現在不需要安眠藥,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就在她快要睡倒在浴缸里的時候。
忽地感覺到有一隻溫軟的手,輕托住了她的後頸。
不知道是不是夢,好像有一隻水母在她的臉上游來游去。
沿著她的頸一路往下。
她強打著精神,睜開眼睛。
看到許慕白的手停留在了她的鎖骨處。
或許是因為幾次想睡都沒能睡成,她終於有了些小脾氣。
「你怎麼總是把我弄醒?」
他聽得出來,她有些生氣了。
所以就對她道歉道:「對不起。我會快一些的。」
羽輕瓷有些茫然:「快一些什麼?」
「快一些幫你洗澡啊。」
讓一個即將殺死自己的人幫自己洗頭,就已經是她能所接受的極限了。
他竟然還要幫她洗澡?
她有些彆扭地說道:「我不要你,幫我洗澡。」
現在她已經不想再配合,他那些動手之前的小癖好了。
許慕白也有些茫然,他認真地對她問道:「為什麼不要我幫你洗?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羽輕瓷覺得許慕白的心理素質過於強大。
以至於,他的問題,她竟然沒有勇氣回答。
可是,她不想在臨死之前,還要被他這樣羞辱。
「這不是你做得好不好的問題,而是,你不可以幫我洗澡。」
他不明白她的話,就對她問道:「為什麼不可以?」
如果不是知道他善於偽裝,羽輕瓷差一點,就要被他天真的表情給騙了。
她生氣地說道:「如果我幫你洗澡,你也會同意嗎?」
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麼生氣,但本著實話實說的原則,許慕白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會。」
她一時語塞。
許慕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人。
不過,一想到,他連殺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可是看著他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仍舊很生氣。
她決定做最後的努力。
「許太太有沒有教過你……男生只可以幫男生洗澡,女生只可以幫女生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