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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麼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她的美啊!這算是很強的占有慾了,真是敗給他了。
夏侯悅音投降笑嘆道:「我扮丑就是了。」小梅果真將她扮得很不起眼,眉毛畫粗了,像兩條毛毛蟲,瑩白肌膚成了健康黑美人,唇色畫得特別白,看起來像在生重病,又梳了個代表人妻的婦人頭,還挑了一件陳舊的天藍色粗布衫給她換上。
夏侯悅音看著鏡子裡「變身」後的自己,已與美貌兩字相去甚遠,深深覺得小梅若生在現代,去學彩妝肯定前途無可限量。
衛青馳在廳里等著,懷裡抱著憨吉,一看到夏侯悅音神情彆扭的現身,他眼睛一亮。
「太好了,打扮得很不錯,就是這種平凡的感覺。」
夏侯悅音很是無言,這究竟是褒還是眨啊?雖然知道他的出發點是不想讓那些士兵看到她的傾城容貌,可她還是不想讓衛青馳看到丑不拉嘰的自己啊!他這點女孩家的心思都不知道,還直盯著她看,看得她直想迴避他似笑非笑的眸光。
「別看了衛大哥,快走吧!」夏侯悅音無奈的催道,他眼裡的「激賞」叫她直想翻白眼。
衛青馳唇畔的笑意加深,「悅音,你這樣出去挺安全的,不如以後你出門都讓小梅幫你打扮成這樣,那我肯定放心極了。」
夏侯悅音賭氣,豁出去的說道:「只要衛大哥不嫌帶我出去丟臉,我就扮成這樣,看看誰先受不了。」
衛青馳哈哈一笑,摸了摸她的頭,眼裡滿是寵溺的笑意,「逗你的呢,真生氣了?」
兩人拌嘴出了定風軒,小梅抱著憨吉,一臉「慈愛」的目送他們。
她就說少將軍對姑娘有意,這不就鐵證如山了嗎?
衛青馳傷勢還未痊癒,兩人坐府里的馬車到了軍營,夏侯悅音發現這裡的地形十分複雜,若不是有衛青馳領路,絕對無法進來,而且守衛也相當森嚴,她見到有四隊巡遊的士兵盡忠職守的巡邏,絕不可能擅自進入,這是她之前想來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地方,令她想起了魏纖懿的挑釁。
「衛大哥,你昏迷之時,魏姑娘日以繼夜的照顧你,你肯定很感激她吧!」她酸溜溜的道。
衛青馳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啊?魏姑娘幾時照顧過我了?」
夏侯悅音也奇了,「不是魏姑娘一直在照顧你的嗎?」
衛青馳收了笑,正色道:「照顧我的是軍營里的外傷高手吳大夫,魏姑娘擅長針灸,便讓她去為那些傷了五臟六腑的士兵針灸,她沒照顧過我,我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我休養,因此她也不可能到我營帳。」
夏侯悅音有點被搞糊塗了,納悶地道:「衛大哥,你確定嗎?」
「再確定不過。」衛青馳沉了臉。「不信的話,你問寄安,我受傷後,他便到軍營照料我了,你可以問寄安有沒有見過魏姑娘。」
夏侯悅音不假思索的道:「不必問了,我相信你。」
敢情魏纖懿為了占上風說了謊話是嗎?魏纖懿應是以為衛青馳不會知道,哪料得到衛青馳的貼身小廝寄安一直在營帳里伺候。
衛青馳眉頭一皺,「究竟是誰跟你說魏姑娘一直在照顧我?是誰在造謠生事?」
夏侯悅音才不想為魏纖懿隱瞞,她慢悠悠的說道:「是當事人。」
「當事人?」衛青馳眉心一蹙,隨即訝異道:「你是說魏姑娘自己跟你說的?」
夏侯悅音點了點頭。「不錯,是魏姑娘說的,她說她衣不解帶的照顧你,為你操碎了心。」
衛青馳一愣,「想不到魏姑娘的妄想症已經那麼嚴重了,她怎麼不醫一醫自己?」
夏侯悅音噗哧一笑。「那你見到她時,別忘了叫她去看大夫。」
兩人進了軍營,夏侯悅音扮丑又帶了帷帽,低著頭跟著衛青馳快步疾走,根本沒人注意到她,進了伙房,這才摘下帷帽,不過依然沒受人注意,這全要歸功於小梅的化妝本領。
衛青馳集合了火頭軍,幾人見到衛青馳領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娘子進來都是一愣。
衛青馳簡單介紹,「這位是要教大家做軍糧的夏娘子。」
夏侯悅音梳著婦人髮式,自然被認為是娘子了,為了掩人耳目,他便稱她姓夏,不讓人將她和夏侯家做聯想。
「少將軍,您有沒有說錯?」一個火頭兵張大泉看著夏侯悅音,一臉的鄙視。「這小娘子要教我們做軍糧?臂膀就那麼一點細,拿的動鍋杓嗎?她行不行啊?」
有人跟著起鬨道:「就是說啊,少將軍,咱們什麼飯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