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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這兩粒藥,有些不安地說道:「會不會,有點少?」
羽輕瓷害怕等許慕白動手的時候。
她因為藥效不夠,疼得醒過來。
那就很痛苦了。
許慕白覺得安眠藥這種東西,不能多吃。
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他對她說道:「不少,吃吧。」
羽輕瓷沒有想到,他連安眠藥也這樣吝嗇。
可她真的很怕疼。
所以,她對他祈求道:「再給我一粒吧,我想睡得沉一些。」
許慕白在這種事情上,一向很有原則:「不行。」
羽輕瓷沒有辦法,只能吃下這兩粒。
她對他懇求道:「你一定要等我睡熟之後,再碰我。」
他一口答應:「好。放心吧。」
或許是原本就不怎麼懼怕死亡。
她很快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許慕白為了試探她有沒有睡熟,還在她耳邊輕輕地喊了幾聲她的名字。
等確定她不會輕易地醒過來之後。
他將她抱回了臥室的床上。
然後將被子替她蓋好,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羽輕瓷這一覺睡得很沉。
她做了好多奇怪的夢。
其中最離譜的就是,夢到了自己死後的場景。
媽媽和姐姐的生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反倒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唯獨有一個人坐在地上,哭得像一個傻瓜。
起初她看不清那人是誰。
後來發現,竟然是許慕白。
好奇怪。
明明是他殺的她,可他卻哭得那麼傷心。
而且,她不覺得自己的死,有什麼可傷心的。
她上前戳了戳他的肩膀,蹲下來說道:「你不要在這裡哭啦,好丟人的。請讓我死得安靜一些。」
許慕白好像聽不到她講話。
仍舊埋頭哭泣著。
她覺得勸不動他,就沒再勸他了。
可就在她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看到許慕白裂開了。
不是有絲分裂的那種裂開。
是身上的肌膚一寸寸地裂開,但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
羽輕瓷被嚇醒了。
醒來就看到那張在夢裡見到過的臉。
許慕白坐在她的床前,對她輕聲問道:「睡得還好嗎?」
她怔住了。
為什麼,他沒有殺她?
她以為他們之間,是達成了某種共識的。
他讓她沒有痛苦地死去。
她也不會胡亂喊叫,給他增添麻煩。
畢竟,她看他昨晚拿著剪刀,面無表情剪她衣服的陣勢,很像訓練有素的變態殺手。
她記得他還跟她講,自己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讓她感覺到疼。
所以,到底為什麼放過她?
難不成是在動手之前,他夢到他自己裂開了?
羽輕瓷想到這裡,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完又想起,她笑起來並不好看。
所以就斂起了笑容。
許慕白輕輕托起她的頸,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我幫你洗漱。」
羽輕瓷一時沒忍住,對他問道:「你不準備,殺我了嗎?」
他以為她做了噩夢,還沒從夢裡中清醒過來。
「我怎麼會殺你呢?」
羽輕瓷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善變的人。
「我們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你還說你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讓我感覺到疼。」
許慕白回想了一下。
這確實是他說過的話。
他很小心地對她問道:「我幫你洗澡的時候,弄疼你了嗎?」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種,讓她感到尷尬的問題。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許慕白繼續追問道:「告訴我,疼嗎?」
她不想讓他再這樣問下去,就搖了搖頭。
許慕白笑了一下道:「我去寵物機構培訓過,很懂得在洗澡的時候,該如何安撫小動物。」
羽輕瓷聽完之後,感覺天都黑了。
她忽然意識到,昨天晚上,她和許慕白進行了一場無效溝通。
他們都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
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