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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二十多了嗎。」
「嗯。」
小孩眼睛一亮,「那你和我們沈老師一樣大,你們倆是朋友吧!」
岑牧晚笑:「真聰明。」
旁邊小孩湊過來:「那你是不是也和沈老師一樣都沒有男朋友!」
「齊小胖!」沈西西喊。
小孩童言無忌,岑牧晚覺得很好玩:「天天跟這群活寶待一起也太快了。」
沈西西搖搖頭:「待一天是快樂,待久了你就知道有多煩。」
「活都幹完了,還有別的事嗎。」
「目前沒有,不過半小時後要你還要出去給他們買點吃的墊墊肚子。」
一、二年級的小孩根本坐不住,畫一會不是跑出去上廁所就是要喝水,岑牧晚都得跟著。
那些小孩都不怕人,一直找她聊天。
「姐姐,你也是學畫畫的嗎。」
「不是,我是彈鋼琴的。」
「哇,那你是鋼琴老師嗎。」
岑牧晚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點頭。
「那我學鋼琴的話能不能找你。」
岑牧晚摸了摸他的頭笑:「你是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
「不是,我喜歡跟漂亮的老師學習。」
岑牧晚感嘆現在的小孩嘴可真甜。
「我上次吐槽了一句這次買的粉筆不好用,那小孩從學校揣了一兜粉筆帶過來讓我試試這個好不好用。」
「哈哈哈——太可愛了!」
「我最後悔的就是讓我媽過來幫忙,她原本是不催婚了,天天聽到這群小孩喊她奶奶,已經跨過催婚這步直接問我什麼時候生小孩了。」
岑牧晚笑的肚子疼。
岑牧晚刷著刷著微博,突然放下筷子:「先停一停。」
「你這表情,好像家被偷了。」
「周執回來了。」
「什麼時候!」
「昨天。」
「他聯繫你了?」
岑牧晚把去機場接他,兩人住樓上樓下的事都給她說了。
「這麼勁爆!?」
「我坐電梯路過他那一層都緊張。」
「話說,他為什麼要租房子。」
「說是自己的房子還在裝修。」
「那他爸媽呢,他爸媽在涼城總歸是有房子的吧。」
「可能跟他一起出國的時候把房子賣了吧。」
「這國外是有什麼吸引力,老兩口都不願意回來了。」
「沒出過國,不知道。」
「我還有件事沒告訴你,上周喬巧向我打聽周執的事。」
「問他有沒有女朋友?」
「差不多這個意思,但沒明說。」沈西西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開口,「周執回來吧,我是開心的,但是我同時又很糾結。」
「嗯。」
「你倆畢竟分開了九年,而他又是在國外那種地方。男人都是有欲望需求的,何況他帥氣有才多金。」
岑牧晚看著她緊皺眉頭的樣子笑起來:「我又沒說跟他在一起,你擔心什麼。」
沈西西是那種喝點小酒就愛回憶過去的人,岑牧晚這次長記性一口沒喝,把她送回家再開回去到小區停好車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顧女士今晚也有聚會,抬頭數到八樓沒亮,看來還沒回來。
這會也沒人進出,岑牧晚想了想還是刷會手機吧。
車窗被敲,她被嚇了一跳,眯著眼才看清是周執。
「下樓倒垃圾看到車裡亮著,還以為你忘關了。」他穿著休閒套裝,一如既往的把把帽子戴上,「你在車裡就好。」
「進來坐嗎?」
「不進去,被鄰居看到傳出去對你不好。」
他剛轉身要走,岑牧晚著急的鎖上車追上去。
看她跑的這麼快,周執以為她有事。
她溫和解釋:「大晚上的兩個人坐電梯安全。」
周執雙手抄兜,深邃的眸中含著點笑意,直接戳穿她的小心思:「不敢一個人坐電梯?」
岑牧晚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嗯,一般晚上都跟別人一起坐。」
「你這點膽子還敢在殯儀館上班?」
「你聽過一首歌沒。」岑牧晚仰著腦袋,小聲唱出調子,「我害怕鬼,但鬼未傷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人把我傷的遍體鱗傷。」
周執提著她的包走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