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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濯問他:「找我?」
陳時祈輕應了聲:「出差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個拍賣會,看到一條項鍊,很襯你,就買來了送你。」
陳時祈詢問他:「看看?」
溫濯低頭看過去,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首飾方盒,溫濯從他手中接過。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向他濯白修長的手指,是雙手控無法拒絕的手。
溫濯將首飾盒打開,只見是一條帶有金色水滴墜的項鍊,金有很多種顏色,世人追捧黃金,而這個金色的水滴墜卻不俗。
如果她沒記錯,這是上世紀a國皇室婚禮上曾帶過的項鍊,而它流傳到中國的國土上,亦是因為當年有位華人曾是皇室公主的初戀情人,婚禮之後,她將這枚項鍊送給自己的初戀情人,只當自己是嫁過。
而它的價值足足有一個億。
溫濯認出這條項鍊,連忙將首飾盒蓋好,送還給陳時祈,「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拿。」
陳時祈笑著,卻沒將首飾盒接回來,只是問她:「你是覺得這條項鍊貴重,所以不能拿?」
算是?
溫濯這樣想。
「溫濯,我送出去的東西,一向不拿回來。再者,它可沒你貴重。」說著,陳時祈就笑:「娶別人家姑娘,我還沒聽過空手套白狼的。」
溫濯忍不住想,這條項鍊的價值或許不比之前他送給爺爺的那盞宋瓷廉價多少,忽然又想起來李聞琴的殷勤和她今日對她的那番話。
或許是陳時祈眼神毒,沒聊兩句,就聽他直言不諱地問她:「哭過了?」
「沒。」溫濯連忙搖頭:「是剛剛在看手機,眼睛累了,所以有淚水。」
「我沒說你眼睛流淚。」陳時祈挑了下眉,說:「是你的眼睛腫了。」
「……」
溫濯一時有些無言,兩個人站在玄關處,互相望著對方,陳時祈的底線在於不進不退,溫濯則是想退卻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陳時祈默聲,約莫過了兩分鐘,他開口,「我沒什麼別的事了,就先走了。晚上早點睡覺,可以找朋友聊聊天,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找我。」
陳時祈轉身,倏然,他聽到身後響起溫濯急促的聲音,「等一下。」
他將手揣在大衣口袋中,扭頭看向溫濯。
眼前的溫濯眼底充滿星辰,亮閃閃地,總是惹得人不由地多看幾眼,就像她小的時候一樣。只是站在學校走廊中,輕輕往身邊的人或物看一眼,便讓人移不開眼,這雙眼睛寫滿了故事。
「我們——」
溫濯站在他面前,只見陳時祈安靜地等她,眼底平靜,毫無波瀾,她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袖,揉搓,又下定決心說:「我們結婚吧。」
第14章 廉恥心 「這可不是我女朋友」
陳時祈眼睫不自覺顫動了一下,隨後神情自若,似乎是沒聽清,又似乎是想再確認一遍,他朝她問:「溫濯,你剛說什麼?」
溫濯深陷某種情緒的時候,尤其是難過和悲傷,就容易做出極端的決定。在她看來,突然決定和陳時祈結婚,算是一種極端的決定。
她輕聲又重複一遍:「我說,我們結婚吧。」
說完這話,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陳時祈的眼睛,由於身高差的原因,她比陳時祈低一個頭,即便不低著頭,也不必與他對視。
溫濯借著這份優勢,躲開她並看不清的神色,試圖解釋她突然說出這話的原因,又試圖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勢力。
她沉默地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只聽陳時祈留下一個字:「好。」
溫濯驟然抬眸,迎上陳時祈的視線,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剛剛說、好?
「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未婚妻和我說要結婚,需要問為什麼嗎?早與晚,不都是你的權利嗎?」
陳時祈接話接的順其自然,又格外坦蕩,似乎是沒有任何的思慮,溫濯便忽然覺得自己格外卑劣。
即便一早就有婚約,但提起結婚這件事,絕不該是她這樣草率和魯莽。
因為她情緒的淹沒,想要笨拙地討好剛剛和她吵過一架的李聞琴,便把她和陳時祈的婚事急匆匆地提上日程。
陳時祈,倒像是成了她討好李聞琴的物件。
只是,她竟然想不到,除了能和陳時祈結婚,怎樣才能讓李聞琴不那麼生氣。
從小到大,這不是李聞琴第一次對她發脾氣。但溫濯分的清,其餘時刻,大多數是嚴厲,而這一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