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1/2 页)
等她上樓沒多久,溫澤便跟了上來,溫濯聽到臥室外面敲門的聲音,她走過去把門打開,只見溫澤站在外面,一上來便摸她的頭:「溫濯,該不會是沒骨氣,偷偷上來哭吧?」
聽著溫澤陰陽怪調,溫濯沒好脾氣應付他:「我沒有。」
溫澤倚在門框上,收回手,一隻插進褲兜里,有幾分懶散地望著她,扯了扯嘴角就說:「你就不生氣他們不考慮你的感受?」
溫濯反問他:「生氣有用嗎?」
溫濯問溫澤,溫澤默了一聲,又笑:「沒用,反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
說完,溫澤岔了話題,「今天早上的熱搜我看見了,別的不說,周垣這小子的眼光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溫濯不知道溫澤和她提周垣是什麼意思,但她倒是記得,當初她和周垣在學校的那些事情傳到他耳朵里的時候,溫澤二話沒說,帶人去找了周垣,從此和他結下了梁子。
想到這兒,溫濯抬眸看他:「你別擔心,我不會因為想要和他在一起,和家裡鬧。」
她說這話時多少有些自嘲的意味。
人想不清楚事情的時候,只有結結實實地挨打了,才長記性。
溫澤聽見,倒是有點欣慰,又嘖了一聲:「倒是沒有你哥我想的那麼傻。」
溫濯就知道他不說兩句必然原型畢露,她抬頭反問他:「還有別的事?」
溫澤咳了兩聲,糾結著要怎麼說,總之是一反常態,露出一副鮮少認真的模樣:「阿濯,在你的成長道路上,你的學校,專業,工作,都是爸媽為你安排好的。我知道你討厭這樣的生活。」
「但是你和陳時祈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從包辦婚姻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而是從你們兩個的條件和適配度去考慮。」
「怎麼感覺和你說這些話怪噁心的。」
「反正你好好想想。」
似乎也知道自己討人嫌,溫澤說完這些話,轉身就溜了,隨後,溫濯聽見溫澤喊家裡做飯的阿姨,說晚上給她做她愛吃的菜。
-
臨時被溫濯放了鴿子的宋宜窩在家裡沙發上追了一整天的劇,追劇追累了,她拿起手機問溫濯忙完了沒有,那邊剛說結束了,宋宜馬不停蹄地打過去電話。
「說吧!到底是什麼大事兒,能把我給晾了!」宋宜氣鼓鼓地,又帶著撒嬌的口氣問,她不信溫濯有比她更要好的朋友,如果有,她會非常吃醋。
溫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
半個月前,雙方父母做主,給她和陳時祈訂婚,但當時陳時祈在國外,沒時間回來,就一直沒見面,而溫濯原本也並不急,甚至想看看這件事之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她一直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宋宜。
溫濯捋了捋思路,最終還是告訴她,緊接著,溫濯的耳朵再一次受到了驚雷一般的刺激。
「溫濯!你說什麼?!」
「陳時祈?是我認識的那個陳時祈嗎?」
「而且,你們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訂婚了?」
溫濯回應了電話那一端的宋宜:「嗯。」
宋宜幾乎想都不想,直接激動道:「那可是陳時祈啊!雖然說這個故事放電視劇裡面,實在是有些老套和俗氣,女主角必定逃婚,和心愛的男二在一起。但現實是,男主角是陳時祈,條件這麼好的老公,你上哪找去?」
宋宜感覺自己在做夢,「阿濯!我之前還在擔心你,可是現在有了陳時祈,向周垣反擊的絕佳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溫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在所有人的眼裡,她嫁給陳時祈,這是一件頂好的婚事。
她必須承認,以現實角度來看,陳時祈的條件不容拒絕,但她就是覺得,某些所受到的教育就像是另一種形式的馴化。從而將人馴化地聽從,馴化地習慣了不反抗,馴化地形成一種固定思維,從而認定,所謂的正確和合理。
忽然,宋宜聽見電話那頭原本沉默了一陣的溫濯說:「或許是我太天真了,我以為的婚姻是兩個人相愛而達成的一種關係,而不是因為其他任何因素。我總認為這是一種服輸和妥協。」
作者有話說:
第3章 想囂張 「就算被人說臭石頭也不怕」
當天晚上,溫濯沒有回淮安區那棟別墅,而是在老宅住下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她以為又會被李聞琴教育一番,但是奇怪的是,家裡的人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