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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溫濯下意識地朝著四周看過去,確認陳伯沒再返回,她又驚又羞,還有些惱,「你、」
「太直白?」
陳時祈反問道:「原來你竟然聽不出來,是我在誇你,想你……」
溫濯連忙讓他閉嘴,她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圓,死死地盯住陳時祈,即便她沒有成本來命令他,只是好像天性使然。她的臉一片通紅,就連耳根也是一樣。
再也不要試圖靠近,試圖相信他。
他口無遮攔。
很是討厭。
溫濯正想著,陳時祈牽手,順勢把她拉進懷裡,「阿濯,我說過我可以等,但我沒說過,我不會明確地向你表達我的愛。」
溫濯氣笑了:「你倒是理直氣壯。」
陳時祈挑了挑眉,嗯哼了聲,算是承認。
只是,他接下來的問題令溫濯一怔:「這麼羞於面對我的愛,我才是那個需要問為什麼的人,不是嗎?」
她答不上來,他也不強求一個答案。
「陳伯早年救的那個人是他的心上人,只不過,他沒救回來。」陳時祈緩緩道:「這些年,他不娶妻,不生子,也是為了她。」
終生未娶,原來不是傳說。
「她是為什麼死的?」
溫濯淡淡開口,一想起跛腳的陳伯,心中有些難忍。
「抑鬱,臥軌,自殺。」
多疼啊。
竟然是臥軌。
溫濯吞咽了一口口水,一邊想,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種愛,即使不圓滿,也叫人羨慕得很。只因為,有人實心實意地將她放在心上,僅僅把她一個人放在心上。
陳時祈抬手從她的後腦勺摸過去,「所以,不管你經歷過什麼,相信不相信,世上有這樣一種愛。」
「哦。」
她低著頭,情緒散開,很濃烈,突然覺得陳伯這裡的菜很好吃。
從陳伯那兒回去之後,陳時祈按一早的安排,帶溫濯去了寵物店,買了一隻布偶和薩摩耶回來,他問她給它們取什麼名字。
溫濯很懶,直接說,「布布和薩薩。」
陳時祈就說:「你們媽媽好懶,居然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聽到媽媽兩個字眼,溫濯一愣,隨後又抬頭看向陳時祈問他:「那你取一個名字。」
陳時祈很認真地想了想,後來他又笑起來,「布布和薩薩。」
溫濯忍俊不禁,徹底被他逗笑了。
第二天一早,陳時祈的朋友中,便有人早早到了,來家中幫忙布置,溫濯醒來的時候,還睡眼朦朧,她聽見他朋友的聲音,躲在臥室里不太敢出去。
直到陳時祈進來,盯著她問:「怎麼不出去?」
溫濯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腳心還能感受到腳底下踩著的軟毯的絨毛感,她搖搖頭,一邊咬緊下嘴唇,猶豫說:「我太醜了。」
「哪裡丑?」陳時祈低頭看她,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很是認真:「胡說八道。」
「我剛睡醒。」
怎麼會不醜?
溫濯有這樣的想法,陳時祈盯著她笑,「昨兒是誰大言不慚地問我,我這麼美?怎麼,轉眼,還變了個人?」
溫濯眨眨眼睛,連忙否認道:「昨兒和你說話的是我的雙胞胎妹妹!不是我!」
「哦?」
陳時祈意味深長地笑,「那我喜歡你妹妹。」
溫濯:?
人一多,溫濯就容易緊張,這與場面的大小和事情的大小都沒有關係,和與人的熟悉度有關係。
直到姚莉和她老公左寧來,溫濯畫上一個淡妝,挑了一條不大正式卻也沒有那樣隨意的魚尾裙,緩緩下樓。
姚莉看到溫濯下樓那一剎那,原本喋喋不休的嘴巴停下來,她抬眼震驚地看著溫濯,轉頭又看向自己的丈夫左寧,回頭又去找陳時祈的身影,好一會兒,她的大腦都在想:我是誰?我在哪?
左寧看她一副吃驚模樣,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
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姚莉一時間有些結巴,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她說:「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讓陳時祈走後門塞進公司的那個姑娘。」
左寧挑著眉,順勢朝著陳時祈看過去,暖房這種找親密的朋友來參加的事情,他卻明目張胆地讓自己的「情、人」住在這兒,還一點都不避嫌,簡直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原則呢?
彼時,陳時祈並不知道姚莉和左寧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