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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他突然想到跟周行之剛在一起時，周行之陪他一起去夜店玩兒，不知天高地厚的oga勾引不成，便有意激怒自己，故意對自己說周行之的信息素是松樹味兒的。

當時的自己是什麼反應？大概是不屑一顧的叫他有本事儘管使出來云云吧？

想到這裡，李韶華不禁啞然失笑。這些年，他的確是變了很多。

一路上兩個人各懷心事，都沒說話。直到回了酒店，躺在床上，李韶華才突然笑了一下，冷不丁的問，「你的信息素，是松樹味兒的麼？」

周行之知道，李韶華是向來迴避這個問題的。他不知李韶華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心裡有些緊張，既怕他今晚是真的氣惱了，又擔心是有人故意挑釁激怒他。

周行之靠地近了些，摟住李韶華，小心翼翼地說，「怎麼突然問這個？無論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左右都是沒什麼用的。」

他不說李韶華聞不到信息素，卻只說自己的信息素沒有作用。對於這種說法，李韶華都有些詫異，然而詫異過後，卻是久久的感動。

李韶華想，他是真的很愛自己。這點毋庸置疑。

李韶華轉過身親了親他的嘴唇，說，「想知道。」

周行之笑了笑，說，「是松樹味兒。不過呢，我以後會很注意很注意，決不讓人輕易聞到。」

李韶華點點頭，說，「你一直都很好啊，非常、非常好，我也很愛、很愛你。」

窗外，夜色正好，屋內，一室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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