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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周西西不是本地人,長得瘦小但依舊應聘成功的原因:她寫的一手好字,吹噓了一番自己的能力……並在眾人面前背誦了九九乘法表。
周西西把吉莉安扔到一邊的床單放進籃筐里,看到房間裡的電燈,電視機,「我也很意外這裡的……氛圍。」科技還挺發達的,這個鎮子也挺富足,人們雖然覺得上學是個好東西但也不強制,好像當地人還是比較喜歡更務實一點的。
把所有房間清掃過之後就是去一樓去應付那些晚上到點來喝酒的們。「大海旅館」雖然是個旅館,但是因為客人實在太少了,六個客房平時最多能住一半,旅館的大部分收益來自於賣酒。
老闆娘和吉莉安都是厲害又身經百戰的角色,新來的周西西就成了一群老爺們想要逗的小姑娘。
很多人過年回家都能夠遇到這樣一群親戚,如果你學的是英語專業他們就讓你說兩句英語聽聽,學的是醫生講幾個養生知識學學,即使美術這種不能輕易展示的也能讓你現場剪個窗花。周西西就在一年又一年的轟炸中愈加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學挖掘機專業,那樣就能把這群親戚都從家裡挖到火車站,再揮著小手絹說一句小姑慢走。
而現在,周西西同學的內心已經飛馳過幾百輛的挖掘機,面前的大叔們還在起鬨,「西西,來,背個九九乘法表聽聽。」
這是周西西同學一戰成名的技能,臉都要笑僵了周西西開始反省自己當時到底是怎樣一個奇特的腦迴路要展示自己一百以內的乘法能力。
幸運的是和逗小姑娘相比更讓人快樂的事是喝酒吃菜吹牛|逼,幾瓶酒下去幾個大叔喝的要爭著上天摘月亮,重心就不在周西西身上。
老闆娘和吉莉安招呼客人,周西西拿著小原子筆在本子上帳目記得刷刷的,招呼吉莉安給剛剛讓她背乘法表的幾個客人送酒菜送的最勤。
到了深夜,人越來越少,最後幾個人被扶著出去,酒不是什麼好酒,味道濃得很,周西西幾小時下來眼睛嗆得淚汪汪。
「剩下的帳我來算,」老闆娘把周西西記錄下來的小本子拿過去,吉莉安在收拾桌子,「西西你去把我給你的籃子放到後面。」
旅館後面有個小院,老闆娘說的是小院後牆之外,後牆有個門但打不開,還是得從前門繞。
周西西上樓把裝舊衣服的籃子和吉莉安的手電筒都拿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出門。
喝得大醉的幾個大叔還沒走遠,看到周西西後特別開心,「乘法表怎麼出來了?」
醉了之前還知道周西西的名字,醉了之後就直接說乘法表。
周西西擺手,「叔叔,叫我紅領巾吧,我給老闆娘送個東西到後面。」
幾個大叔都醉醺醺的,走路飄一樣,周西西並不想和他們多呆,說了話就打算離開,結果大叔中有個嗓門突然高了一聲,「那傢伙還在?」
在深夜中,伴隨著黑暗的冷風中,這句話不知為何就那麼生出一點滲人的意思來,周西西提著籃子的手有點抖,「什、什麼還在?」
「那個孩子啊,竟然還在。」嗓門最大的那個大叔回答,擤了擤紅彤彤的鼻子。
哦,孩子,多么正常不過的生物。蠟筆x新,名偵探x南,什麼樣的孩子她沒見過,周西西的腳步開始輕鬆,「那叔叔再見,叔叔們注意安全,我這就去啦!」
老闆娘當時說的很清楚,走過去,放下籃子,直接回來。
周西西著小手電筒挪著小碎步磨蹭了一陣才到後院的外牆,環視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她也看不清,放下籃子就準備一個百米衝刺往回跑,結果預備動作剛做好她就楞了一下,轉身看向矮樹茂密的一處。
以前周西西同學就說過她是狗鼻子,狗耳朵,鼻子耳朵靈的可怕,她眼睛輕度近視,看不清面向的那裡到底有著什麼,但是鼻子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是野獸路過還是有人受傷了?鼓起勇氣,周西西向那個方向喊了一聲,「需要幫助嗎?」她唱歌五音不全,但這五個字一字一音十分全乎,調兒抖得跟唱一樣。
漆黑的夜色,沒有聲音,血腥味依舊在。
周西西確認自己沒有聞錯,但是她也真不太有勇氣走到矮樹那,她從口袋裡掏了半天只有個手帕,然後從籃子裡面扒拉了件舊衣服,「那個……你要是人,受傷的話可以先用這個包紮一下,後面是旅館,你要是需要幫助的話也可以來,呃,但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不,絕對不能說是我提議你來的不然估計會被罵。」
說著說著發現和在黑夜中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