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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說不上來。」小念暢想道,「應該還不是一般的嫉妒。」
他想了想,自嘲地一笑,「你想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存稿箱不小心把廢章抽出來了也是醉了。
給這章底下的評論都發個紅包壓驚,對不起啦。
這兩天忙昏頭,只有凌晨有空碼一點,還老睡著。明天雙更補償大家。
☆、第32章
眼前朝陽和暖,聶非池看了好一會兒,沉聲道:「你總關心這些做什麼,轉專業的事想好了麼?」
「師兄你怎麼開口閉口讓人家轉專業啊——」小念掃興地睇他一眼,「我不轉。你讓我爸死心吧,憑什么女孩子不能學地質?我就要學。」
小念是他恩師的女兒,今年才上大一,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聶非池對她耐心高於常人,規勸一句:「那就學得認真點。」
另一廂,江懷雅的第一反應是打電話給江潮。
江潮人還在南京。江懷雅聽了氣憤:「你還真逗留上了,在哪都能玩得開,學不上啦?」
「說來話長,姐。反正我回了上海也不好好上學,你就消消氣吧。」
見了鬼了,江懷雅居然真的有點消氣。
江潮緊接著給她帶來了第二個消息:「姐,你什麼時候回家啊。咱爸咱媽這兩天要回國,爸說你再敢拉黑他電話就登報發尋人啟事,懸賞一百萬逮你回來。」
「我就值一百萬?!」
「醒醒吧姐,值一百萬不錯了。物價飛漲,想想你初中離家出走那會兒,他只肯出十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江懷雅憂心忡忡,「你沒跟他們說什麼吧?」
「說什麼?」江潮仿佛一個失憶兒童,「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成天在忙活什麼,能跟他們講什麼?」
「那就好。你什麼都不要亂講,尤其是我和聶非池的事,你敢透露一句,回家我就把老黃沉黃浦江。」
江潮鄙夷:「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不就談個戀愛,至於上升到狗命的地步嗎?」
「總之你把嘴巴縫縫牢,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不然你的狗命也難保。」
江懷雅把江潮這個隱患解決,長舒一口氣。接下來就只剩謝阿姨那裡了。好在謝阿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一開始就最大程度上迴避,要扮演兩不相知的戲碼並不難。
所以其實,最大的問題是聶非池。
她有一天去做家屬的思想工作,忙裡忙外一整天,錯過了吃晚飯的點。披星戴月地回到旅館,萬家燈火早已湮滅。小縣城裡沒有外賣,也沒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她餓得兩眼冒星,去小顧房間覓食,繳獲了兩包豬肉脯,夾著尾巴溜回自己房間。
好死不死遇見了剛上樓的聶非池。
兩人面面相覷,江懷雅下意識捏緊了手裡的包裝袋,全身僵硬。
聶非池還以為她是做了惡人之後難以面對他,知趣地繼續上樓。沒想到一回身,她手裡的透明小紙袋反光,晃了他一眼。他下意識去看。
江懷雅更緊張了,嘴唇慘白。
他於是拿起她一隻手,掰開——一包豬肉脯。
另一隻手,掰開——還是一包豬肉脯。
江懷雅兩隻手托著零食,像被揪住的家賊。
他一鬆手,她閃電般抓著兩包糧食抽回手。
一看這情形他就猜到了,「沒吃晚飯?」
「嗯。」
他又問:「沒帶乾糧?」
江懷雅說:「吃光了。」
聶非池映著月光仔細端詳她的臉。原來面色蒼白不是被他嚇的,可能是有點低血糖。
他轉眸道:「你上來。」
江懷雅想說不用了,但他返身已經走上樓梯。這裡隔音差,深更半夜在走廊嚷嚷很容易驚動住客,她不得不緊跟幾步上去。
聲控燈年久失靈,遲遲沒亮。聶非池聽著身後踉踉蹌蹌的聲響,向黑暗裡伸手搭了一把。江懷雅從善如流地握住他的手,被他牽著走。
她在黑暗裡拾級而上,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雖然從不溫言軟語,但對她的照拂是無可挑剔的。關係退一步之後很容易被打動,然而向前進一步,又覺得遠遠不夠。
她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過貪得無厭。
這個問題在她的世界裡太新鮮了,她來不及得出答案,短短兩段樓梯就走到了盡頭。
聲控燈的光亮姍姍來遲,倏地在他們身後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