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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到沒人的地方再解。」他將頭埋到她肩上,壓低嗓音道。
不過,還有一個不是皮帶,而是鬆緊帶。
比皮帶要好解得多,一抽就鬆開。
有什麼東西如潮水般褪下,又有什麼如潮水般湧來。
她環抱著他堅實有力的背,指甲扣出一道道紅丨痕。
但從她的角度,她看不到那些紅丨痕。
直到他抱著她進浴室,她的目光在鏡子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孟鷗回過頭去,意識到了她在看什麼。
他很輕鬆地坐上了盥洗台,寬幅的鏡子裡,一覽無遺地照著他的背。
而後他躬下腰,一用力將她起。
她一聲驚呼,本能地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膝蓋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檯面上有些疼,但心臟的狂跳,已經讓她忘卻了這些微不足道的感知。
她緊緊貼著他,唯恐自己會摔下去,又或者是怕退開後,會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第一次在這種時候面對自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表情有多不體面。
一雙手臂牢靠地環著她的腰,但也僅僅是環著,沒有更多引導性的發力。
孟鷗靠在她胸口說話,啞得讓她有點兒發麻:「慢慢看,如果跪著太累,可以坐下來。」
坐下來,坐哪兒呢。
選擇權全部交由給了她,她卻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有幾縷發被汗濕在臉頰,她晃晃腦袋,想把它甩下來。
她鼓起勇氣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剪毀了的短髮帶上了「
瑪蒂爾達」的名字,好像變得好看了不少。
她一狠心,用力鎖緊他的脖頸,向下坐去。
彼此同頻地長喟了一聲。
大部分時候,他們在這方面其實都很傳統,地點姿勢都是最老套的那種。
雖然孟鷗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樣子。
但向悠是個喜歡循規蹈矩,害怕打破常規的人。
所以孟鷗也一直順著她,這種應該彼此開心的事,不該有一方強迫另一方。
那次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儘管在一些人眼裡,可能根本平平無奇。
後來向悠慌張得要死,她一邊覺得快樂,一邊又覺得這種快樂太過了,她不想要這樣。
於是她把這個想法加了十八層密,告訴了孟鷗。
孟鷗瞬間理解了,他說好,你喜歡什麼樣我們就什麼樣。
「那你喜歡什麼樣?」向悠鼓起勇氣問道。
那時候孟鷗已經穿上了他那有八百八十八個口袋的褲子,這次,向悠幫他把皮帶扣了回去,緊實的大腿肌肉被微微勒起。
「我?」孟鷗難得老實地坐著,一動也不敢動,方便向悠扣皮帶。
「嗯。」向悠埋著頭,一邊扣一邊應。
「我喜歡你開心。」孟鷗說。
向悠順利扣好第二個,她捏著皮帶,雙指一路滑到盡頭,沒肯鬆開。
她就盯著那皮帶看,也可能是想給自己的目光找個歇息處。
孟鷗半天沒等到回答,很溫柔地「嗯?」了一聲提醒她。
向悠終於有動作了,拽著皮帶往自己那處拉去。
拽的是腿,可上半身也一塊兒俯下來,孟鷗很上道地抱住了她。
和孟鷗的直白不同,好多話她說不出口。
她只知道用行動來表達。
比如現在抱著他的意思,就是她好愛好愛孟鷗,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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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半年,等到向悠的頭髮齊肩了,孟鷗才敢和她說實話。
其實那天,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是很想調侃上一句。
但見她眼眶都紅了,最後還是沒忍心。
每次他逗她,從來不是為了讓她
哭。
如果知道真的會惹哭她,他是絕不會開口的。
過了這麼久,向悠的心情已經很平靜了。
她攏攏自己長長的頭髮,問道:「那你那天,本來是想說什麼?」
「為推廣自家廚具,非常敬業地頂著口挖了個方塊的黑鍋的營銷大使。」孟鷗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要是當時說出口,向悠一定義無反顧地和他分手。
指不定分手前,還要給他的八百八十八個口袋都扎個洞!
但時隔這麼久了——
居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