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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見著一片大的雪花落到自己額頭上，傳來一片冰涼。

「爹爹。」小oga喊道。

正看著墓地沉思的南亦沒注意到他的喊聲。

小oga撒嬌的去拉oga爹爹胸前的衣服。

「爹爹，爹爹！」賀思憶每次叫南亦時，只要得不到回應就會不停的拉著南亦喊到南亦回應他為止。

「怎麼呢，小哭包。」

「啊」

不懂說雪的小傢伙指著天上像是棉絮在飛的雪花。

南亦輕笑了一下，沒給賀思憶解釋，小oga還太小，這些可以慢慢學。

「小寶乖，爹爹馬上帶你去見奶奶。」

「奶奶？」

「對，奶奶。」

賀余深在兩個小傢伙的身後下的車，安靜的站在oga身邊，伸手先接過他手裡的蘭花花束，讓南亦能不費力的抱著小寶。

南亦抱著人往前走，他就安靜的跟在oga的身後。

不多時，南亦停了下來，小寶被他放到地上，賀余深手裡的蘭花被拿走。

因為下雪，地面有些濕，可南亦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賀余深下意識伸手去扶oga，伸到一半又被他收回。

然後，在南亦還沒開口前，自己身邊「彭」的一聲，alpha面不改色的跪到自己身邊。

南亦有些懵：「你幹嘛。」

這麼大的響聲，是想把地板跪爛?

「你跪媽媽，我當然也要跪。」

南亦有些無奈又想笑：「我這不是兩年沒來看過媽媽了，在賠罪嘛。」

「那我一直沒來看過咱媽，更應該賠罪。」

南亦：

一旁的小寶愣愣的望著一下子跪在地上的alpha爸爸和oga爹爹。

「啊爹爹啊」

什麼都不懂的小寶想把南亦拉起來。

南亦把人摟進懷裡，讓他面對著面前的墓碑。

溫柔道:「小寶乖，喊奶奶。」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個微微揚著唇笑得開心的漂亮oga，看著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笑起來一臉溫柔。

眉眼處，和南亦南枝很相似。

相貌頂級的oga，難怪會給他生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奶奶？」

賀思憶盯著那張照片，遲疑的喊出聲。

「媽媽，抱歉這麼久沒來看你，希望看在小寶喊你奶奶的份上，你可以原諒我。小寶是我的小oga，叫賀思憶。」

說到賀思憶的名字時，南亦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南亦又側頭看向賀余深：「還有他，你肯定猜到了，是我的alpha，他叫賀余深，他家很有錢，對我很好，是我最愛最愛的人。」

聽見他話的alpha嘴角上揚了不少。

賀余深清了清嗓子，謙虛恭敬的說道：「媽，你放心把南亦交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他好好的。」

「你的小oga很好，是他教會了我愛，我會一輩子寵著他，我不太會說話，但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讓他傷心委屈的，如果我辦不到，就讓我孤獨終老，死後下十八」

「賀余深！你說什麼呢！」

南亦臉上的笑意僵住，他的手猛地捂住alpha的嘴，阻止了賀余深的發誓。

「媽，他剛剛的話不算數。」

南亦瞪了賀余深一眼：「現在你不許說話了，讓我說。」

賀余深：「好。」

南亦的手心被吻了一下，把他癢的瞬間收回手掌。

他重新看向墓碑上年輕媽媽的照片：「今天來，主要是給你看看我們的小寶，你的小乖孫，天氣冷，我們就不多陪著你了，等明年春天暖和了，再帶著小寶來看你。」

南亦沒有絮絮叨叨的和oga媽媽說太多話，也沒有說南枝的事，更沒提她還有一個大孫子的事。

他想，南枝或許會親自來告訴媽媽，他就不多此一舉了。

天上的雪化成了小雨，南亦賀余深的膝蓋都已經濕透。

沒有抱花的賀余深抱著小寶和南亦並排走著，走著走著，兩人都小跑了起來，賀余深懷裡賀思憶開心的笑著，如同清晨鳥鳴的笑聲。

白霧像網漸漸鋪上郊外墓地，黑色的車子離開。

下著小雨的窗戶被裡面調皮的小oga打開，小胖手扶著車窗一路看著風景。

而他身後，是親密緊靠著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