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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給他整理著衣服,然後問他:「回家嗎?」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搞完啦
可以看一下9和10章施總的話,我有改動的
謝謝觀閱
第十六章
肖霽坐在車上,他眼瞼下垂,衣領虛遮掩了嘴唇,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和無助,他臉頰微紅,輕喘著氣,好幾次想要開窗,最後都被身側人攔了回去。
他胸口起伏幅度大了不少,臉上也染上了潮紅,他眼尾濕漉漉的,還有生理性淚水未擦乾淨。
他聲音很低,喏喏的:「換一下氣,有點悶。」
肖霽被施鍾宴帶出醫院後就再忍不住蹲在路邊吐了,他足足緩了十幾分才能借著力站起來,幾乎是被施鍾宴托著上的車。
車上暖氣很足,肖霽一上車就容易犯困,他瑟縮了下身體,還是覺得悶到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他勾下衣領,臉頰滾燙。
施鍾宴定目看了他幾秒,突然探出手貼在他額間,隨即微蹙眉:「你可能有點低燒。」
肖霽「嗯」了聲:「我知道,我對藥物會出現反應,這種情況很多次了。」
他猛的偏開頭咳了起來,咽喉的腫痛讓他差一點發不出聲音,卻反應很快的按住了施鍾宴要去敲隔離板的手,他聲音發澀:「不用去醫院。」
肖霽輕喘著:「一會兒就退了。」
施鍾宴薄唇抿成一條縫,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寫什麼,而是問:「羅覺和你說了什麼嗎?」
「說了。」肖霽嗤笑一聲,他尾音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寒意,「說……他原諒我自命清高,也不嫌棄我落魄,因為肖稚能給他想要的名利,無非是我做的不對。」
他唇色發白,視線定焦的看著一處:「他說他喜歡我,想要和我在一起。」
「原來真的會有人一瞬間就變得那麼陌生。」
肖霽扭頭看向車窗,綠景飛快的在他眼中掠過,他看著自己的模樣,出聲:「我想要羅覺的詳細信息,他覺得我現在無依無靠,倒是敢說背地裡勾結的事情。」
他神情嚴肅:「您應當是查過他的吧。」
施鍾宴同他相視,揚唇笑了起來,他點頭,調出電腦界面轉向肖霽:「沒錯,在我們……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但肖稚這方面似乎很謹慎,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有羅覺很早之前得的獎項有幾分異議。」
施鍾宴手虛握著肖霽的,他目光落在屏幕上,兩個人溫熱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他說:「這裡,你看。」
肖霽吐息微滯,他沒動,差一瞬就能貼上施鍾宴,對方的體溫很高,相比他就是一個行走的的熱源,而且施鍾宴很魅力。
他不得不承認——
肖霽視線沒亂動,只覺得靠的好近。
他穩了穩心神,快速掃了眼就浮現了記憶:「這個獎項我知道,當初的確被卡了很久,他也是靠著這個獎項打出名聲的。」
施鍾宴「嗯」了聲:「但是還有一些資料顯示,這個獎項當初有些歧義的,不過具體是什麼,現在信息都很模糊。」
肖霽靜默幾秒:「當初是指認他頂替了別人的名字,但最後證據不足就不了了之了。不過按照我現在的角度來看,的確是可疑的。」
「記得那個人是誰嗎?」
肖霽思索幾瞬:「有點印象,我想查一查。那個時候肖稚已經回到肖家幾年,或許就是他們勾結在了一起。羅覺這些年不知道同他隱藏了多少事情。」
他閉了下眼,拉開一小截拉鏈:「羅覺還並不在生意場上混。」
文少言和蘇成義,肖稚又給了他們多少好處?又或者是,他們做了什麼交易?
上一次見到文少言和肖稚,他們之前的關係很像是……
肖霽呼吸一顫,他看向施鍾宴:「我想要調查羅覺。」
想要把肖家連根拔起。
施鍾宴沒什麼異議,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升起隔板,直說:「可以,想要做什麼就去做。」
肖霽觸碰到他的視線,不動聲色的偏開頭,他身體往後靠,稍稍瑟縮了一下,他輕聲:「肖家您也在調查嗎?」
施鍾宴沒吭聲。
「以前的是要經過我手的,反正明面上是沒有問題的。我不可能讓zero就這麼毀在他們手裡。」
肖霽話說的很明了,他沒有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像是在告訴施鍾宴,又像是在告誡自己。
施鍾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