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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捏她圓潤的下巴，霸總附體：「叫聲哥哥來聽聽。」

「叫你大爺，滾開。」

許姍姍從桌洞裡抽出一本書，狠狠拍在他胳膊上。

「唉，你的表現太讓本小爺失望了。」

沈越唉聲嘆氣，從背後拿出一個禮物袋在她面前晃晃。

她頓時兩眼放光：「沈總，我親愛的寶貝，求求你了……」

「嘔……你贏了。」

沈越一副被噁心到的嘔吐狀，禮物袋放她桌上，「出去玩了幾天，順便給你和盧暢一人帶了個伴手禮。」

這簡直是驚喜，另一個時空的沈越高中時就只會搶她的東西，許姍姍打開禮物袋，見裡面是各色糖果，肩膀耷拉下去：「怎麼又是吃的啊。」

她都快肥死了。

「不要還給我。」

「那怎麼可能。」

她把禮品袋塞進桌洞裡，裡面的糖果大部分是她沒吃過的一看就貴，她轉手賣了也不可能還給他。

「剛好我容易低血糖，帶在身上以防萬一，喏，給你的，簽名版。」

許姍姍將剛才抽人的書也給他。

沈越隨便翻幾頁看到了簽名，一掌拍在她肩上：「不愧是小爺的好兄弟。」

「滾，你才是我姐妹。」

……

進入高三學習壓力驟增，沒什麼特殊情況許姍姍都會在學校里學到深夜十一點再回家，對於走出教室遇到杭頎，她也從一開始的意外到習以為常。

「年紀前幾了還要這麼拼嗎？」

「學無止境。」

兩個人起初並排走下樓梯，走到一半時她逐漸落到了後面。

杭頎回頭，她靦腆地解釋：「我近視還有點散光，到了黑的地方看不太清。」

下樓梯這一段路燈光約等於無。

「眼鏡呢？」

「不想戴，太醜了。」

他無奈地搖頭，手伸出去，「抓著我吧。」

「呃，謝謝……」

許姍姍抓住他的手腕，男生的手臂硬實有力，皮膚的溫度透過衣袖清晰地傳來。

「你看上去清瘦，手腕竟然比我的粗。」

杭頎瞥她一眼：「這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話題。」

「哦……」

走出學校大門，兩旁的商鋪依然是繁華的人間煙火，好不熱鬧。

杭頎問：「吃燒烤嗎？」

「不了。」

許姍姍回答得果斷，實在是國慶期間吃膩了。

「甜品呢？」

蛋糕店亮閃閃的招牌近在眼前，她扯了扯尚且不算緊的褲腰帶，「來一塊小蛋糕吧，吃完我就減肥。」

「嗯，在這裡等我。」

許姍姍原本想自己買，見他先走進了店裡，張望四周，果斷去買了兩根烤腸。

「喏，你請我吃蛋糕，我請你吃烤腸。」

兩個人交換食物，她從透明的蛋糕盒上方瞧見了裡面的草莓，很是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草莓小蛋糕？」

「剛好就剩這一個。」

「好吧。」

許姍姍將蛋糕拎著先吃烤腸，都高三了，不少學生都跟他們一樣自習到深夜才回家，看見有個學生騎單車超過自己，她惆悵地感嘆：「羨慕每一個可以騎自行車上下學的人。」

「你不行嗎？」

她搖頭：「我媽不讓我騎，從小賣部到我家路陡又彎彎繞繞的，之前有人騎車剎不住腳撞到了路邊牆上，我會騎都是偷偷拿陳況的車學的，但他初中後也不騎了。」

「你呢？為什麼不騎車？還能省時間早點回家。」

她突然想起來他有車。

杭頎淡聲回話：「走路鍛鍊身體。」

「哦。」

許姍姍吃完烤腸，接下來就該享用小蛋糕了，「每次都讓你破費挺不好的，對了，你把手伸出來。」

杭頎伸出去一隻手，掌心朝上。

她胳膊往後伸進書包里，抓出來一把糖果給他，「嘗嘗嗎，挺好吃的。」

「嗯。」

其餘的放進褲兜里，杭頎剝了顆包裝比較特別的。「你別看它只是一顆糖，但每一顆都承載了我對你的感謝，是我特意托朋友買的……」

包裝紙揭開，兩個人看到包裹在裡面的紙條都愣了愣。

杭頎先回過神來，把捲成一團的紙條展開，皺巴巴的紙條上，赫然畫著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