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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錯。&rdo;薩連科親吻我的額頭，含笑道：&ldo;美好、光明的未來。&rdo;

他也在希冀，幸福徜徉在他清澈的面容上。這笑容叫我放心，知曉這也是他的心之所向。只是某天夜裡我恍惚間醒來，四圍寂然，只是在那夜燈光芒暈開在黑暗裡，隱藏著一道道顫抖的、微不可察的泣聲。

薩連科撐起身子半躺在我身邊，面容淹沒在暗處不甚清晰，掩蓋了交錯的淚痕。自上而下，他如往昔般喜愛凝視我，只是那閃爍的雙眸中，淚水揉碎了我的面容。

我難過地抬起手，用拇指輕輕地撇去他眼角的淚，將手摁在他心口。

&ldo;這裡……又痛了嗎？&rdo;

顫動下巴，他並不回答。淚水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臉頰，紅著眼，他傾覆而下，海一般深沉的憂傷便從天而降，叫我從這黑夜裡看見命運的罅隙。

我想，便是在這個夜裡，我這個虛無主義者第一次求助於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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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評論多的話加更。

第104章 插pter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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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懷疑薩連科在搪塞我，可在準備離去的計劃中，他盡心盡力到讓我無法產生任何懷疑。他會提前準備好車，還會幫我誤導卡利寧派來監視我們的克格勃。他甚至在加緊時間處理公務，他說儘管要離開，還是得把該做的事做好。

深夜，我站在他身後幫他捏肩，窗外夜色蔓延，銀白色的河流如鏡般倒映明月，水鳥振翅掠過，夜風來回逡巡，游弋著見證一切。

我笑著，神思早已在卡薩布蘭卡徜徉。沿海城市，乾燥的空氣，咸澀的風燈光閃爍的酒吧……如今我來阿爾高一月有餘，薩連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就在這幾天，我苦心孤詣的計劃已經箭在弦上。

&ldo;親愛的，我們飛捷克好，還是奧地利？&rdo;第一站，得從德勒斯登起飛，靠譜的雷奧已經找到了一加小型民航飛機。

&ldo;當然是捷克好，奧地利多麼不太平，全是我們的人。&rdo;

薩連科放下鋼筆，整理簽署好名字的文件，轉頭摟住我的腰：&ldo;可別忘記在飛機上準備降落傘。&rdo;

我笑了，揉著他的金髮說：&ldo;我比你有經驗。&rdo;

&ldo;是啊，你總是逃跑，我可沒逃跑過。&rdo;

我笑著親了親他的眼睛，&ldo;因為你是個笨蛋，是個傻瓜，這個世界上的規則都是人制定的，既然是人制定的，人也就是可以打破的。&rdo;

&ldo;那這一次你便帶我打破咯？&rdo;

&ldo;當然！&rdo;我快活地說：&ldo;你要知道什麼叫做自由！&rdo;

薩連科將臉貼在我的腹部，溫存地嘆息。這幾日他總是這樣感傷，想必是離開軍隊和國家讓他內心裡掙扎萬分。但那又如何呢？他選擇了我。

我志在必得地捏揉他的耳垂，道：&ldo;過幾天，你要給我點東西，我去應付卡利寧。&rdo;

&ldo;好。&rdo;

&ldo;等卡利寧認為有價值後，你要放出消息，不過是你自己內部的消息，告訴你的下屬們，我背叛了你。我是克格勃安拆在你身邊的人。&rdo;

&ldo;沒問題。&rdo;

&ldo;然後我會&lso;叛逃&rso;，從你這邊離開，你要派人來追殺我，最好你親自來。&rdo;

&ldo;我會親自來。&rdo;

&ldo;總之最後一次，我們會決一死戰，到時候阿爾弗雷德會死在你的手裡，而你，卻在重傷時被阿爾弗雷德的美國同夥偷襲，丟了性命。為了抹去這一切，阿爾弗雷德的同夥一把火這兩具屍體都給燒了，屍體上只留下阿爾弗雷德從卡利寧那裡得來的竊聽器，而薩連科中校，只剩下他在軍隊裡的銘牌。&rdo;

&ldo;真慘啊。&rdo;他笑著。

&ldo;知道為了找一具和你相似的屍體有多難嗎？&rdo;

&ldo;得找一具帥氣點的。&rdo;

&ldo;可真為難我，找不到和你一樣帥的，你又高，身材又好，沒人比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