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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覽州：「有那小女孩照片嗎，我看看。」

當天離開前，周柏寒叫了一個路人給他和na拍照。

宋覽州：「她叫na？」

「嗯。」

「na是羅馬月亮女神的名字，寓意漂亮，甜美，這濃眉大眼的確實像天使，你別說，和陳季還真有一點像。」

「你眼瞎了？」

宋覽州撇撇嘴：「就裝吧，明明自己也看出來了。」

周柏寒收起手機：「你是沒出過國嗎，外國小孩不都長這樣。」

宋覽州吐槽：「嘴真硬。」

「待夠了沒有，請滾。」

「那你有她爸的照片沒。」

他扯了扯嘴角：「你是盼著我直接心機梗塞死在那回不來了嗎。」

宋覽州：「小女孩喊她媽，那你直接問陳季是不是她親媽不就行了。」

周柏寒扶額：「她根本不理我。」

那天能和她在湖邊坐一下午，不過是因為他花了一千歐讓她畫畫。

但周柏寒只讓她畫了一副。

他看到畫的那一刻怔了下。

她的畫風完全變了，變得柔和，和曾經判若兩人。

剩下的時間她坐在喂喂天鵝，看著遠處發呆。

直到周柏寒走了以後，她才收拾東西離開。

宋覽州：「如果那真是她的孩子怎麼辦。」

周柏寒：「我養。」

宋覽州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人夫妻倆都沒離婚，你養個屁你養！」

周柏寒冷笑：「那就讓他們離婚。」

宋覽州：「不是，你要強取豪奪啊！？太誇張了！」

第53章 我在聽

◎「控制不住什麼」「動心」◎

「你走不走？」

宋覽州八卦的心還沒問完：「所以這周再去蘇黎世你打算怎麼辦。」

周柏寒垂下眸子：「我還不知道她住址。」

宋覽州：「一千歐真一句話沒說上？」

搖頭。

「牛批！」宋覽州豎起大拇指, 「追妻路漫漫，還不知道人家有沒有孩子老公，我只能說祝你好運。」

——

周五晚上, 周柏寒又一次坐上飛往蘇黎世的飛機。

周天晚上就要回來，能在那待的時間不過兩天。

每次坐在飛機上的心情都不一樣, 這一次, 是未知的緊張。

早上六點落地，到酒店已經七點多。

簡單洗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下樓吃了口早飯。

站在酒店門口，他猶豫著該往哪個方向走

一路走到班霍夫大街, 然後繼續往前走, 沒有目的。

他總覺得陳季會出現在這一片。

一走就是一上午，到了午飯點, 隨便找了家餐廳。

老闆是中國人, 因為娶了蘇黎世妻子, 在這定居開了家中餐廳。

也許是見周柏寒也是中國人, 老闆覺得很親切, 熱情招待, 話自然變的多起來。

老闆：「是來旅遊的嗎。」

「不是。」

老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黑眼圈這麼重，一看就沒休息好, 早上剛下飛機還沒休息吧。如果是工作你也不會出現在這, 因為這條街只會出現悠閒散步的遊客, 既不是旅遊，也不是工作, 那是專門來找什麼人？」

老闆用詞精確到猜對他是來『找』人。

周柏寒伴著不太正宗的熱乾麵, 嘴角上揚笑笑：「是來找人。」

「對你很重要的人。」

「嗯。」

「那就是你的妻子。」

眼底閃過一絲低落, 深呼吸, 輕輕吐氣：「我們幾年沒見，我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成為別人的妻子。」

「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

他苦笑，沒有說話。

「她是做什麼的。」

「她叫silent，是個畫家。」

臨走前，老闆叫住他：「或許你可以去前面的藝術街區轉轉，那裡經常有藝術家作畫。」

「謝謝。」

周柏寒只是口頭答應，實則根本沒想過去。

他知道那條街，很多街頭賣藝者都聚集在那，一群人圍著看，地上放著盒子，演奏者賣力表演，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一枚硬幣。

他不是看不起街頭賣藝者，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