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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以他的性格,沒有趕人那就是滿意了。
向天說,「你去坐到戰哥身邊,酒我來開。」
可畫沒回答,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她很快就取下了瓶塞,笑著拿在手裡,對著向天晃了晃,意思是已經好了。
她拿起白色的餐巾包在酒瓶外面,走到陸之戰面前,傾身給他倒了一杯,然後輕輕的放下酒瓶,安靜的坐到了他旁邊。
另外那三個男人彼此交換了下眼神,看來這姑娘有些小聰明,故意只給陸之戰一個人倒酒,擺明了她今天的眼裡只有他。
陸之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唇角微彎。那位白襯衫笑了笑,「戰哥,這姑娘什麼意思?連我們的酒都不給倒。」
陸之戰側頭看了她一眼,正好可畫也在抬頭看他,四目相對,眼裡的星光流轉,平添了些許曖昧出來。
陸之戰沒說話,自己拿起酒瓶給向天倒了一杯酒,「這樣可以嗎?」
另外兩個男人也開始起鬨,「戰哥,你不對了,這麼快就開始護著了,還真是活久見。」
向天也開始起鬨,「今晚可有好戲看嘍。」
可畫不說話,一直安靜的坐著,陸之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想要什麼?」
可畫的心裡顫了顫,以前還從沒和男人這麼親密過,她看著他的眼睛,思考著他問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問接下來的好戲,她需要什麼才肯,還是問她進來這裡的目的。
她看著陸之戰,微笑著問:「你指什麼?」
陸之戰笑了,他笑起來很好看。
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你覺得我指的是什麼?」他點了一根煙,「不管指什麼,你都已經坐在這裡了。」
可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問她想要什麼,又願意付出什麼。
她輕聲說,「我有一個請求。」
陸之戰看了她一眼,「哦?不妨說說,我也掂量掂量,免得出不起。」
可畫盯著他的臉,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我想得到一個人的消息。」
陸之戰沒說話。
其他人都好似沒聽見,各自忙各自的。可畫知道自己此時有些不識抬舉,即使他問,她也不該實話實說。
可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求他幫忙。
第3章 定金
陸之戰笑笑,看來她真的不是陪酒女,自打她進來,他就發現了。沒有哪個陪酒女會穿著毛衣牛仔褲坐在客人身邊,更沒有哪個陪酒女會向他要一個消息。
他不再理會她,一邊喝酒一邊和其他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可畫硬著頭皮繼續坐著,看到陸之戰的杯子空了,猶豫了一下,又為他把酒倒上。陸之戰也並不阻止,繼續自顧自的喝酒聊天。
他們兩個人坐得很近,畢竟剛才他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就像把她摟在懷裡。
現在還是那麼近,卻近得有些尷尬。
陸之戰對她還是有些許好感的,否則早就把她趕走了。
向天看了看表,「戰哥,今天時間差不多了。」
陸之戰把手中的香菸捻滅在菸灰缸里,「走吧。」
大家陸續起身,可畫沒有動。
陸之戰拿起身邊的大衣搭在胳膊上,從可畫的身前走過。
可畫有一剎那的猶豫,但還是抓住了他大衣的衣角。
陸之戰停下腳步,其他人也回頭看著他們。
陸之戰看了一眼可畫,她正抬著頭,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心裡居然有一剎那的動搖,轉頭對著眾人說:「你們先走。」
眾人呼啦啦的走出包廂,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
陸之戰看著她的眼睛,「幫你,我有什麼好處?一瓶酒,肯定是不夠的。」
可畫的臉紅了,他向她要的好處,她不會不懂。
她沉默了,不知道該不該為了一個消息就把自己搭進去。當年父親的案件採取不公開審理,判決結果也只有母親知道,但她卻三緘其口。如今她已經找了兩年,試過很多方法,卻沒有發現有哪個方法是可以不驚動母親的。
她沒有鬆開拉著他衣角的手,而是拿起桌上陸之戰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飲而盡。
她站起來,看著陸之戰,「只要我能順利見到他,便任憑你差遣。」
陸之戰笑笑,心想這姑娘說話挺有意思,還任憑我差遣,我又不缺保姆。
「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