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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暢通無阻，到了頂層的包房。

一得到自由，聶無憂就想走人。

男人手一伸，把她困在單人沙發上，「你去醫院不方便，可能會被偷拍，我讓人過來幫你檢查身體。」

「江總什麼變得這麼樂於助人了？」

「現在。」

聶無憂冷淡地睨著江祈年，「愛心泛濫就多捐點錢，不要來煩我。」

「嗯，會捐的。」

油鹽不進，氣得聶無憂踹了他一腳。

男人任打任罵，一手握著聶無憂的手腕不准她離開，另一手拿出手機，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完了又給助理髮消息，讓他把不該存在的監控銷毀。

「江祈年，你到底想做什麼？」

「幫你檢查身體。」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像上次一樣痛經。

五年前，她沒有這個毛病。

江祈年蹙眉，上次應該派人給她做個全身檢查的。

聶無憂無奈，「我們已經分手了。」

「嗯。」

準確來說，是他被甩了。

從頭到尾，他沒想過和無憂分手。

五年過去，江祈年比過去更加難以琢磨，聶無憂不再說話。

反正都是無用功。

第11章 江祈年，你是不是有病

醫生趕過來需要時間，套房裡只有他們兩人，聶無憂不想搭理江祈年，氣氛一時之間僵住了。

忽視那道灼熱的視線，給趙姐發了個消息，讓她先回家。

「我在停車場等你。」

「不用，遇到了熟人需要耽擱一點時間，你先回吧。」

「那你怎麼回去？」

聶無憂眸光微動，想到陳穩手裡的那條視頻，「今晚不回家，讓小何明早來酒店接我，還有，儘快幫我搬家。」

趙姐不放心，這種場合最容易被人搞事，「我還是等你吧，住酒店不安全。」

想到會場傳出的消息，聶總也在，想來他就是那個熟人。

聶無憂還沒回復，對方又發來一條消息，「我就在這等你，要是有突發狀況我也好及時趕到，如果時間太晚了咱們一起住酒店，到時候開個套間。」

「行吧。」

發完消息，聶無憂繼續擺弄著手機，就是不看旁邊的人。

雖然被當成了空氣，但只要能近距離看到聶無憂，江祈年已經很滿足了。

「那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聶無憂抬眸看了眼江祈年，「我會自己解決，你別狗拿耗子。」

「嗯。」

起身拿了一次性拖鞋，單膝跪地，伸手去脫聶無憂的高跟鞋。

「你做什麼！」

男人回得理所當然，「高跟鞋穿久了會不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

被人強行帶上樓，現在他還要幫她換鞋，聶無憂覺得這人腦袋可能被門夾了。

「請注意你的身份！」

江祈年似笑非笑，「什麼身份？被你踹掉的前男友？」

聶無憂不想和他爭論沒意義的事情，只是冷冷地看著江祈年。

看著他幫她換了鞋，然後往她的腿上蓋了一條薄毯。

「無憂，當年我去機場了。」

想到那條消失的小生命，聶無憂的心止不住地發冷，江家家大業大，只要他們不認可的事物，都是有罪的。

聶無憂不知道江祈年想做什麼，但她不想奉陪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以後有你的場合我會迴避，請你們江家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小人物一般見識。」

江祈年的心臟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握住聶無憂纖細修長的手指，低聲道：「以後沒人會欺負你了。」

「只要你離我遠遠的，就沒人能欺負我。」

聶無憂冷臉抽回自己的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認。

不管她願不願意聽，江祈年還是想把話說清楚。

「你被送出國那天，我出了車禍。」

執拗地拉著聶無憂的手，放在額頭上，那裡有個小小的凸起，摸著像是一條傷疤。

五年前沒有。

聶無憂愣了愣神，聽見江祈年說：「我昏迷了兩年，等去英國找你，你已經和裴川在一起了。」

車禍，聶無憂沒聽說過，唯一的可能就是江家封鎖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