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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里雖然人多，但都是學生。其他的就只有老師、工作人員和保安。」秦珊總結道。

言則一思考了一下，「可以排除保安。教學樓的案發時間還沒有放學，學校的保安都是50歲左右，並且穿著統一的制服，無論是不是換衣服，出現在教學樓都太明顯了。」

「對。」曲浩塵說，「據當天同一層樓的學生的證詞，他們當天並沒有看到可疑人員。」

「難道是學生啊？這也太嚇人了。」秦珊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言則一說：「一般的連環殺人案，被害者之間都有共同的特徵，找到他們之間的共性，大概就能知道兇手的殺人動機了。」

程司點頭，「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或許還有別的線索。」

宋執安是在節目開始錄製之後才去的現場。導演助理在錄製的學校門口等著，看見商務車過來，立刻迎了上去。

宋執安換了襯衫和西裝褲，又恢復了總裁的樣子。

「宋總，節目應開始錄了，朱導在導播室。」

「嗯，走吧。」

導播室里朱導坐在一堆顯示器前，旁邊坐著副導演和編劇。

餘光警見人進來了，朱導站起來，笑道，「宋總。」

兩人握了手，一同在監視器前坐下。朱導導了幾部宋執安投資的綜藝，前些年某部綜藝還拿了獎，兩人還算有點交情。

屏幕里正好錄到言則一上樓，朱導笑道，「這麼不放心啊？還親自過來。」

宋執安淡笑，「是啊。」

其他人不明所以，以為宋執安是不放心新節目的錄製形式，親自過來看看。心想：這也太負責了。

言則一獨自一人去圖書館的天台查看現場。

圖書館的天台平時是用鐵鏈加大鎖鎖住的，屍體被放在天台外一截延伸出去的平台上，是被在操場上活動的學生無意中發現的，保安趕到的時候，鐵鎖和鐵鏈都是完好的，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這就說明，兇手事先準備了鑰匙。

言則一從天台翻了出去，蹲在了延伸出去的小平台上，仔細觀察地上的痕跡。

小平台沒有護欄，高空的風吹起了言則一的頭髮。圖書館一共9層，言則一就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蹲在了幾十米的高空。

宋執安握緊了拳頭，後槽牙不自覺的咬緊，這是他緊張時的表現。

朱導也立刻用對講機讓工作人員過去，提醒言則一注意安全。

好在言則一隻待了幾分鐘，就翻了回去，拍了拍手掌沾到的灰，轉身下樓了。

宋執安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淡淡地開口，「以後不要設置這種危險的地方了。」

朱導自己剛才也是膽戰心驚，立刻應下來。

節目一直錄到日落，今天的內容就結束了。

陷入黑暗邊緣的學校讓言則一頭皮發麻，滿腦子都是那天看的恐怖片，卸了妝換了衣服，立刻就鑽進了等候在學校旁的商務車裡。

「太瘮人了！」言則一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白天和晚上的學校完全就是兩個感覺。

宋執安牽過他的手捏了捏，「先去吃飯。」

吃飯過程中言則一依舊和宋執安分享錄製過程中自己的發現，宋執安依舊給他剝蝦、挑魚刺，除了不怎麼搭話，看起來無比正常。

言則一說著說著才想起來，「啊，今天下午你都在導播室看到了吧，害我說這麼多話。」

宋執安忍不住笑，「沒怎麼看清，還是你說的比較詳細。」

吃完飯回房間，言則一迫不及待地跑去落地窗前看夜景，此時的湖邊已經亮起了細碎的光影，與城市中的萬家燈火融為一體。

「啊！」

正想叫宋執安來看，言則一猝不及防地被對方摁在了落地窗冰涼的玻璃貼著他的臉，宋執安從背後將他禁錮住。

「你幹嘛？」言則一動彈不得，整個身體都貼在玻璃上，宋執安還在咬他的脖子。

「言則一，你長本事了，知道天台哪有多危險嗎？」宋執安微微用力，就在言則一的鎖骨上留下了一道痕跡。

灼熱的氣息撲在言則一耳邊，弄得他腿都軟了。宋執安很少叫他的全名，可見這次氣的不輕。

「啊！」見言則一半天不說話，宋執安咬了一口他敏感的耳垂，言則一直接叫了出來。

「我錯了。」言則一眯著眼睛喘氣，宋執安的手滑向他的側腰，沉聲道，「錯哪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