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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銘摟緊了沈既白,顫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沈既白回抱他,安撫他:「不需要說對不起,我並不覺得難過,喜歡你是我的幸運。」
「騙人,怎麼會不難過。」
沈既白還是在笑著:「真的,甘之如飴。」
顧一銘沒能笑得出來,只是把人摟的更緊,他即心酸又快樂,為沈既白多年的不能言而心酸,像抱住了蜜罐的小熊一樣快樂,他想轉頭品嘗他的蜜罐,剛靠近,就被反客為主的人按在了原地。
於是他第一次心甘情願的任人擺布,任由沈既白把他按倒,趴在他身上,像試探一樣吻的很淺很輕。
顧一銘追過去,沈既白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身體後仰,揚起下巴跟他深吻,沈既白在此刻暴露了他深深地掌控欲。
顧一銘被他抓在手裡,盡力配合,他在深吻過後去看沈既白,卻見沈既白也一直在看他,目光幽深,裡面滿是情意和強烈的占有欲,濃郁的快要把顧一銘淹沒,他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
alpha的身體總是這麼熱,他們貼的又那麼近,顧一銘急促的呼吸噴灑在沈既白的臉上,又熱又癢,他炙熱的身體和緊繃的肌肉緊緊地貼著沈既白,幾乎要把人燙傷。
顧一銘輕柔地看著他,下巴微揚就吻上了人,他親的很克制,仿佛沈既白是什麼易碎品。
兩人這次吻的安靜又纏綿,房間裡滿是杜松子和茉莉花的香味,沈既白不得不推開顧一銘,暫時停止這樣的親密,他指使著顧一銘去打開床頭的換氣,自己藏進了被窩裡。
顧一銘把他扒出來重新按在身上:「現在害什麼羞,剛才不是還挺大膽的嗎?醫院你都敢亂來。」
「我沒亂來。」一聲小小的辯駁從頸項傳來,呼出的氣吹在了顧一銘的耳畔,就像吹到了人心裡,止不住的癢。
他原本就沒消停,這下更不得了,顧一銘抬腿把人卡在了中間,身上的東西就嚴絲合縫地擠進了沈既白的大腿里,惹得沈既白一聲驚呼,動也不敢動了。
「我幫你?」沈既白紅著臉問。
「老實點,」顧一銘拍了他屁股一下,「你老公還沒那麼饑渴難耐。」
沈既白乾脆整個人都壓在了顧一銘身上,問他,「重不重?」
「不重,你很輕。」沉默了一會兒,顧一銘道,「你的事都問完了,不想問問我的嗎?」
沈既白抬起頭,問他:「你想說什麼呢?」
「那條項鍊,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今天才知道的,」沈既白說,「你來的太快,我也是說出來以後才確定。」
「詐我,」顧一銘的聲音悶悶的,「不生氣嗎?」
沈既白搖搖頭,他像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最後只好喃喃自語似的念叨:「我在報考大學的時候,其實填的是我家那邊的學校,後來可能是弄錯了志願,收到的是a大的通知書。」
「很奇怪對吧,」沈既白笑了下,接著說,「我那時候17歲,第一次獨自出遠門,還記得當時的新奇和興奮。學校很大,也很漂亮,學姐們也很熱情,我從南方來到北方,第一個看進眼裡的人就是你。
我分化的晚,大學了還沒來過發情期,醫生說可能要過了18歲才能長好腺體,但我還是沒能等到18歲就迎來了發情期,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你。」
「為什麼?」
「你有好多問題,」沈既白笑道:「那天晚上的夢裡,都是你,醫生說,我的腺體很喜歡你的信息素,他說我們的匹配度可能會很高。」
他隱瞞了真正去看醫生的原因,反正結果都一樣。
顧一銘心中一動:「很高是多高?」
「可能…會在90以上。」
「真的?」顧一銘問,他想天亮就要去做個檢測。
「應該是,」沈既白說,「有時候我覺得,也許我是為你而來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我們分離。」
所以不用擔心我會背叛你,也不用害怕我會丟下你。
顧一銘聽懂了沈既白的潛台詞,把頭埋進了沈既白的脖頸,他不想流淚,但已是滿眼通紅。
楚熙的離開,讓顧一銘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他開始懷疑自己,也懷疑愛情,他想自己是否真的太過無趣,否則為何父母的幸福無法複製。
他按照父母的教導對待自己的oga,學習怎麼和這種柔弱且敏感的生物相處,卻始終都拿不到滿分,顧一銘甚至開始懷疑,也許信息素的匹配度會更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