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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充分了?”宁王侧了侧头;不解。
终于步上案情分析;我顿了一顿;润了润嗓:“王爷;正如您之前所言;事出必有因。但凡作案必有动机。王爷指王懿德杀害陆员外;是因为拟王懿德乃复仇书信中的画师;且这也是怀疑而己。且无人见过信中所提的复仇者;此封蝙蝠书信的真伪还有待考证;单凭此封就定王懿得之罪是不妥的。旦陆员外之死最大的受益者是何人?王爷可又怀疑过此人?不觉此人嫌疑最大么?当日;他约得丫鬟茹菲与他在后院之中相会;在戊时三刻过后确有其他邻人见其回家;但为何陆府之中;却没人见其回家呢?书房窗门打开;众人皆猜乃熟人让员外开窗;这陆公子与覃小姐有婚约;而又钟情与丫鬟茹菲;为此事与陆员外争执时日已久;案发之后此人又离奇失踪;可见他也颇有作案嫌疑。”
“陆家失踪的陆珏远确有嫌疑。”宁王颔苜。
“其二;王爷说送书信予王懿德之人;极有可能是其捏造。的确;王爷也只是说可能而己。‘可能’不是‘不存在’,即不否定王懿德所说是实话。
其三,王爷你石看供词,上面很清楚的说明王走后,柳举人与王一财仍在后院见过员外在旁中走动,也就是当时王懿德身处在几里之外,请问其要如何杀人?”
“呵呵,这就要感谢易状师问陆裕的证词。案发现场被动过的烛台与座椅被移动过了,再加上柳逸之等人见到的来回走动的人影,却无声响。使我想起民间的皮影之戏。易状师不觉作案时间便只得王懿德一人最符了么?”宁王庸懒面容稍稍显露得意之人。
“王爷可有证据?”反诘道。
“证据?证据早叫他盗走毁去了。”
“也就是没证据了?没据可证王爷之‘推断’了?”
“小小平凡一个烛台竟有人去陆府夜盗,引得易状师夜潜陆府,小王爷被袭。这便可说明此烛台内有乾坤!”
“恩,的确如此。但就算那烛台大有之章,也不能此乃王懿德所为啊!”
“素闻王善木工。”
“岂不天下精于此道之人皆是案犯?”
“但既具作案时间,又精此道,且还能伤及斐然王弟的就只有此人!”
“但以上皆是王爷推断,无一实证辅之,你也知定案讲的是真凭实据;现下一无实证;而众人证词也不能说明王懿德乃案犯。如此定案无以服众!”
一阵掌声从堂外传来,原来是旁听民众发出。王叔做人一向本份,兢兢业业为此城服务多年,人缘极佳,是故众人皆站到了王叔一方。
此刻我才稍稍放下心来,目光落到我爹面上。
不亏是暗杀组织楼主,虽说在狱中过了一夜,丝毫不见落魄委靡之状,面上也是安然如旧。心中生出对老爹的敬佩之感。恩——强人!
再瞧王叔神情恍惚,全没了开堂前的镇静。不过这已经无关大局了。宁王此刻不做声响;想必我的说辞已然说服于他了。终是没辜负老娘们的希望啊!我抬手抹汗。
“王爷;我、我、我认罪!陆员外乃我所杀。”忽然神情恍惚的王叔一个晴天霹雳砸向我;震的我眼冒金星;他回头望向我:“老爷、公子;我对不起你们;人是我杀的!”
“王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颤着声音问到。
“公子,我负你所望。陆员外确是我杀!”我耳边响起一片哗然声。
“且将你犯案经过详细说来!”宁王带着一丝欣喜。
胜利在望而临陈变卦,此中必有玄机:“王叔,你是不是想保护某人?”
“易状师,莫要打断犯人自供!是不是他杀的人,本王自会判断。”
“是。”王叔啊,王叔!现下你叫我如何帮你?
“我确是昔日画匠,当年之恨令我追查到此,经高人点拨我习得一身好武艺,于是投身公门。机缘巧合我与这陆福竟成了朋友。”
“你为何至十几年后才报杀妻之仇?”
“机会,我一直在等机会。”
“哦?陆福寿庆便是你的机会么?”宁王继续问道。
“王爷不知道,人一老就容易想起以前,寿庆时更是容易心生感触。他做得这亏心事,自然心中不得安生。我与他相交十几年,自得他信任。知道收到我的复仇书信后,他定会与我商议,这时便是我复仇的最好时机。”
“接着如何?”宁王追问到。
“就跟王爷所推测的,一般无二。”王叔低下了头。
宁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