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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晚自習還去那兒嗎?」
「算了過幾天再去吧。」
錢季哦了聲,盯著江喁落又看了兩眼才離開了。
後面兩節課江喁落都如坐針氈,一直是一言不發,直到大課間的時候他才勉強活躍了點,結果沒多久又倒了下去。
「落哥!走啊跑操去。」夏周揚站在門口朝最後一排的兩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走。
江喁落腦袋糊的厲害,趴在桌子上連頭也抬只是悶聲道:
「今天不去了。」
路海星收拾好東西後走到門口拉住了夏周揚:「那落哥我們走了——」
偌大的教室里瞬間只剩下了江喁落一個人。
感冒可真是件折磨人的事,江喁落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了氣色,他耷拉著眼皮,把頭埋進了胳膊里,想睡又不想睡。
昨天熱是真的,但今天降溫也是真的。窗外開始颳起了風,江喁落開始後悔。
問:自己早上幹嘛不拿衣服?
答:感冒把腦子燒瓦特了。
「……」
就在迷茫恍惚中,江喁落似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他把頭又埋的深了些,沒有理會。
忽然,像是觸電了一般,江喁落感覺自己的背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像是件衣服。
江喁落反射性地抬起來頭。
「醒了?」初肆道。
江喁落扭動僵硬的脖子,與旁邊的初肆對視了一眼。
這人的眼睛真是勾人,初肆柔和的眼神里仿佛能擰出水來,星光蕩漾。
江喁落正欲開口,初肆卻領先他一步:「江喁落。」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知道三年前不告而別是我的錯,你就是想打我想罵我都可以,但是——」
初肆話還沒說完,江喁落一臉的懵逼,連忙打斷了他:「停停停!初……肆?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們以前認識嗎?你說的三年前是什麼?抱歉我真的不明白。」
「我想或許你真的認識一個叫江喁落的人,但是那個人應該不是我……」江喁落垂下了眸,初肆嘴裡說的那些他是真的完全聽不懂。
在他的記憶里貌似從來沒有出現過「初肆」這個名字。
話音一落,周遭空氣凝固了起來。
初肆眼睫毛微微顫抖,他轉過了身子不願意在面對面前的人,在那股外表的平靜之下,初肆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地攥成拳,任由指甲陷進了肉里。
半響,只聽初肆啞聲道:「抱歉……是我認錯了。」
南北兩邊的窗戶都是開著的,風輕輕地搖曳過,窗戶邊墨綠色的窗簾微微飄起。
初肆的這句話說的十分的沉重,儘管江喁落面對他只有陌生,但此時江喁落望著少年失落的雙眸,心裡還是微微一顫。
「這個衣服是你的吧?」江喁落捏著後背的衣服,試探性地問初肆。
初肆努力平復情緒,「嗯。」
望著旁邊的人,江喁落有點不知所措。半響才從嘴裡迸出了兩個字。「謝謝。」
初肆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走。」
江喁落還沒反應過來,「去哪?」
「感冒了也不知道去醫務室,是覺得自己是alpha很厲害嗎?很能撐是吧?」
江喁落被初肆的幾句話弄的一時語塞住了。他確實覺得自己以自己的身體是不需要去醫務室的,回家喝包藥第二天就好了。
「傻瓜。」初肆的聲音混在了風裡,有些顫抖和心酸。
江喁落:「……」
去醫務室的那條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
「普通感冒,最好是打個點滴。」陳校醫站起身來走到了醫藥間裡。
江喁落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裡拿著的那根長長的輸液管,嚇得立馬站了起來:「不用打點滴,開點藥就行。」
陳校醫朝外面看了眼,點了點頭。
看著那根輸液管又被放了回去,江喁落輕了口氣。
「怕打針?」站在門邊許久的初肆突然開口問道。
「……」
「我是alpha,身體強的很,不需要打點滴來浪費時間,懂否?」江喁落倔強地解釋道。
初肆沒應他,反而勾起了唇角。
記憶里的人還是這樣的愛嘴硬。
就這樣過去了平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