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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你行。」周執鼓勵她。
「周執。」她輕輕喊了一聲,「不是你鼓勵說我行就行,我的能力我清楚,我從沒錄過節目也沒在這麼大的場合彈過琴,如果我做的不好丟的是你的面子,我害怕。」
「岑牧晚你記住,你是我的愛人,不是我的面子。」周執捏著她的手,悠悠道,「不要看輕自己,你逆光而行時,背後的光芒只有自己看不到。我希望你越來越好,甚至比我要好。」
「我去的話別人肯定說是因為你的關係。」
「那就證明給別人看我只是你的一塊墊腳石,你是自帶光芒與我無關。」
「可我真的不行。」說那麼多,她還是沒信心。
「當年你的鋼琴是我教的,你是對我沒自信?」
「我……」
她還沒說完被周執打斷:「我更不允許你對自己沒自信。」
「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周執說,「彈琴注重的是享受過程,結果只是錦上添花。」
她逐漸鬆口:&ot;彈什麼曲子。&ot;
&ot;flower dance 花之舞。&ot;周執說,&ot;我把譜子發給你,你先熟悉一下,一會有車接我們去現場。&ot;
岑牧晚被嚇到:&ot;現在就彩排?光看譜子不上琴我是不行的。&ot;
&ot;我們最後彩排,中間有兩個小時熟悉時間。」
滴地一聲,譜子傳到手機上,岑牧晚打開。
「兩個小時我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行。」
「我在這,肯定沒問題的。」
說實話岑牧晚還是挺期待的,他們在二十八的時候終於要完成十八歲『四手聯彈』的約定。
遲到多年,終究是沒辜負最初。
常安在門口等著,周執在路上發消息告訴她岑牧晚同意來,常安收到消息後立刻告知節目組。
「晚晚!」常安很激動。
「常安姐。」
周執最後下車:「跟節目組溝通好了嗎。」
「好了。」常安說,「畢竟是你推薦的人,他們是很相信的。」
「我好有壓力……」岑牧晚暗暗道。
「沒事,放輕鬆。」
岑牧晚的能力在那,新曲子上手雖說需要點時間,但有周執在旁邊指導,很快就熟悉了。
「我們合一下?」他問。
「好。」
周執從她的眼神里可以感覺到她慢慢自信起來了。
岑牧晚彈高音部,周執彈低音部。
譜子被周執改編過,和原譜比起來更充實。
開始先各用一隻手。
前奏唯美。
後來加了一隻手後低聲部變得更加飽滿。
常安在台下錄像。
當四隻手都放上去的時候,台下瞬間安靜,各個聲部都開始豐富。
中間需要交叉手彈,兩人配合的也很默契。
彈之前,周執告訴她原曲開頭部分使用了義大利電影《assignnt:outer space》中的一段話:
cy:「這些花能把氫氣轉化為可供呼吸的氧氣,它們像地球上的空氣一樣重要。」
ray:「但我不得得說它們不過是花啊。」
cy:「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ray:「那你打算賣掉嗎。」
cy:「我恐怕不會。」
ray:「但也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原曲中還有兩句未引出。
cy:「what do you an?」(你的意思是?)
ray:「oh,you see,you won&039;t have to send the anywherei&039;ii pay for the ,and then ,i&039;ii leave the here,for you」(噢,你看,你不必把花送到任何地方,我會買下它們,然後我就會把花留在這裡,送給你。)
周執在美國的那些年,每晚都要彈一遍這首曲子。
他次次問自己孤獨的最高境界是什麼,耳邊有個答案說是&039;一直一個人&039;。
他曾經真的以為自己將會在那度過剩餘的人生幾十年,院子裡一半種滿白茉莉,一半種滿紅玫瑰。
紅白刺眼,花開花落,緣起